人生在世不称意,明朝散发弄扁舟。  

沧浪一苇

 ID:1769|2020/03/07 01:32 上午|沧浪一苇|
  tag:随笔

2020/03/07

说实话,从小时候起我就无数次想过自己富有的情形,想象挥金如土的模样,我想我现在也没有减少对财富的渴望吧。要是需要去劝说别人不能财迷,我肯定张嘴就来,但那肯定是光嘴上讲讲,实际上我可能很矛盾。我可能需要忏悔。

回想哲学史,我捋一捋早期希腊罗马哲学,看看他们的身世,基本上早期哲学家是一些显赫家庭、留学生、贵族子孙,他们也许不为人知的贪财,但可能性不高。智者派是雄辩家,他们出身不知道咋样,但是他们肯定是靠雄辩变成有钱人的,因此可以看到他们可能是贪财的。斯多葛派对财富出了名的排斥,这都不用想肯定不贪财。伊壁鸠鲁是被诽谤的冤大头,他享乐但审慎。

从中世纪到近代,哲学家领域里的穷人也有机会崭露头角了,农民出身、贫寒出身的家伙越来越常见,可以说他们多数都挺赞同对钱财的克制。哲学家里,家境殷实的居多且都醉心学术,往往会继承一笔不菲遗产,德国古典哲学家里,我记得就是费希特缺钱向康德借过一次吧。记录哲学家的经济情况其实不是哲学史的任务。

一个很简单的道理,衣食无忧了才能去关心柏拉图说了什么,难道不是吗?生活里琐事越少,才越有时间去了解苏格拉底。

除了对财富的节制,还有个耐心绝对是强大的秉性,集这俩与一身的我想就是斯宾诺莎了吧。

沧浪一苇

 ID:1767|2020/03/06 01:23 下午|沧浪一苇|
  tag:随笔

关于实物教学这个概念,我看到梯利《西方哲学史》里说是托马索·康帕内拉这个人倡议的,他比布鲁诺晚生20年,基本上同时代且都是意大利人,和布鲁诺同为多明我修会僧侣。看多了那个时代的哲学史,就会发现多明我修会和方济各修会出现频率是真的多。看那耶稣会是个天主教改革出来的修道组织,是传教和对抗宗教改革的前沿,却也走出了笛卡尔,可知一个先进的知识修习机构无论它的初衷是啥,总之让学生接触了理性,就阻止不了他们去探求。

实物教学是真的好,总体上看实物教学的效果比看书的效果强了不知几倍,现在又有类似VR、软件模拟出的实物教学,不知怎样。忽视了实物教学,完全就忽视了人对自然科学的兴趣培养,一回想童年就知道,实物是培养兴趣关键中的关键。

康帕内拉可以说先于笛卡尔发声,可以看作笛卡尔踩的巨人肩膀。他类似于笛卡尔、奥古斯丁,认为我们可以怀疑任何东西,但不能怀疑我们具有感觉以及我们存在。从他著的书名《感官实证的哲学》就可以看出,他为什么重视实物教学了,从他的理论里就可以窥见实物教学的意义何在。要去直接地而不是从书中研究自然,我们知识都是基于感觉。

沧浪一苇

 ID:1765|2020/03/06 12:13 下午|沧浪一苇|
  tag:随笔

新教以及之前的一些异端他们的诞生究竟根基是什么?一言以蔽之,其实就是个人要摆脱教会权威的束缚而诉诸圣经和良知。我印象里异端头目一般都是研究圣经很深的人,而他们的时代里,大学、修道组织越是高级,异端的出产越是多。

其实反权威是从遥远历史中走出的一种思想,哪怕有一天我成为了一个权威,我也会想到这不是个好事。据梯利《西方哲学史》,奥卡姆是最后一位经院哲学家,之后就是启蒙运动的章节了,接着奥卡姆的一般是库萨的尼古拉。书中表明,启蒙最重要的促成因素就是教会权威从人们心头散去,替代之的就是理性。目光从天堂投向尘世,投向自然科学或是生产技术。

哪怕权威的教悔让周边众人深信不疑,其实自己也应该保留一份怀疑态度,保留着思辨的理性。我们在哲学史里看到的名字无不是一个个反叛者,一股股反叛力量。哲学史介绍哲学家时代背景和个人简介时,一方面都会看到他背离传统的原创性,一方面也会看到他所站的巨人肩膀。

可能巨人肩膀我不一定上的去,那我也得爬爬巨人脚面。

沧浪一苇

 ID:1763|2020/03/06 02:45 上午|沧浪一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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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3/06

目前的叙利亚战场是一个特殊的战场,因为互联网太发达了,战场上这群家伙还喜欢上社交媒体,喜欢拍视频,喜欢发图片,因此你无论离叙利亚多远,多么不熟悉阿拉伯语也没关系,只要你愿意,只要是有心人去检索、排查,有可能很快速就知道战场上发生了什么这种事情,以及各个区域士兵的装备状况。

网络的初衷就是军事目的,网络汇集信息如汇集流水,现在每个终端都有查看、检索公开信息的能力。我相信聚集在残骸附近欢呼雀跃录视频的家伙肯定没有意识到,视频里某几个像素点可能会暴露了极度重要的情报,会引发未来的什么事件。一群基本没有任何保密纪律的人怎能在战场上生存长久啊,我不禁在想。

沧浪一苇

 ID:1755|2020/03/05 10:07 上午|沧浪一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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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3/05

人为什么会愤怒或是攻击他人,网络暴力或是路怒怎么理解?按照戴维·迈尔斯《社会心理学》第十章解释,作为最早对攻击行为进行解释的心理学理论之一,挫折—攻击理论对此问题的回答是:挫折会导致攻击。挫折即目的受阻。

这听起来没问题,但是这个理论其实对于挫折的定义是模糊的,也有些地方可能产生了夸大的解释,这才有了修正的挫折—攻击理论。

愤怒是什么?书中描述修正的挫折—攻击理论,愤怒是源于某个人在有其他选择的可能下阻挠了我的目标实现。一旦有了所谓的攻击线索,攻击线索就会与愤怒相加产生攻击行为。

挫折与剥夺是不是同一回事?按直觉想象,一旦剥夺了某个人的财富、政治权利等等,他就会愤怒,其实这是不一定的。更容易引起愤怒的是相对剥夺,其实就是不公平。

我们为什么会有偏见,会不喜欢他人,据书中描述所谓社会同一性理论,其实人类作为一个群居动物,从古老祖先开始,最先学会的就是为群体而自豪、为群体而杀戮、为群体而贡献。我们很自然的以群体描述自己,我是一个XX,XX很棒,所以我也很棒。很多情况下,我们对群体的喜爱相伴而生的就是对群体外的蔑视。

有时候不得不想一想,怒斥一个讨厌的人,动机究竟是什么?愤怒和偏见时,我究竟在做什么?

沧浪一苇

 ID:1745|2020/03/04 08:52 下午|沧浪一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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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画电影《龙猫》里开头的几个镜头,一个貌似警察的人在骑自行车,在只看背影的情况下他让坐在搬家车里的小月刻意躲避,在确定他不是警察时小月向他挥手,这究竟是为啥呢?

按照直觉,警察没有什么好躲避的,大大方方展现在警察前没有什么。但是为什么小月会躲避这个想象中的警察,这一幕还出现在影片最开头,这不得不让我想到这是一个藏进电影里头的东西。

按照wiki这电影设定背景为1958年,我循着《现代日本史:从德川时代到21世纪》找去,就发现在那个宫崎骏刚刚成年的年代里,其实整个社会暗流涌动。

日本在战后的经济发展其实创造了奇迹,由一个颓垣断壁、一贫如洗的地方,转眼变得繁荣兴盛,其转变速度是史无前例的。这种繁荣也带来日本政治世界中无休止的激烈斗争,比如,人人争论如何分配经济成长的果实,也争论日本在国际上要与谁结盟。

书中第十五章描述,占领时期结束,日本国内的政治版图仍然划分为两大势力范围,当时称之为“保守”阵营及“进步”阵营。它们互相激烈对立,两者间的全面冲突是20世纪50年代中最重要的政治事件。保守力量的有些人甘心承认日本的从属地位,进步力量是反对者,却也不团结,四分五裂意见不一。社会里还掺杂了大量的激进活动,比如罢工、学生抗议、工人抗议、要求核裁军、女性主义、反对驻日美军治外法权、反对战争。

就是在这种情势下,日本群众在20世纪50年代末一连串的示威,最后汇成1960年的重大危机。这一连串事件的第一声是《警察官职务执行法》,它在1958年提出,结果引发抗议活动。立法的原意是加强警察的“紧急权力”,用以限制示威,监控左派活动,结果它不但无法限制,反而引发更大的风暴。再接下来的日美安保条约签订,使得两股庞大的抗议运动汇聚一处,1960年成为战后日本史上最动乱的一年。

抗议者的观点在于,签约以后的日本无异于永远处在美国霸权下,成为一个“从属独立”国家,实际上看呢,我想确实没毛病。

沧浪一苇

 ID:1743|2020/03/04 05:05 下午|沧浪一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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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3/04

奥卡姆剃刀的如无必要勿增实体原则是现代自然科学的圭臬,据邓晓芒《西方哲学史》,其实这种“思维经济原则”实际就是对于传统经院哲学长期以来繁琐抽象的思想、玄奥实体概念的一种反叛。使得唯名论在法国名声名大噪的就是奥卡姆,书中表示奥卡姆被囚时当时已经有了法国对立教宗。

天主教会大分裂标志就是法国阿维尼翁教廷的建立。奥卡姆的唯名论、怀疑态度决定了他是个绝对的的异端,他不是被召去罗马教廷,而是被召至法国教廷囚禁4年,之后逃至德意志,与神圣罗马帝国皇帝和巴伐利亚国王路易结成了约定“你用剑保护我,我用笔保护你”,我想这不正是王权与哲学思想握手协作的绝佳范例。

由此就看到,天主教分裂产生对立教宗是一方面,奥卡姆坚定的站在世俗权力一边反对天主教又是一方面,反教权在那个时代已经是一种趋势,这种趋势它的根源值得思考。想当年王权是去巴结罗马,后来王权讨厌罗马,以至于到了马丁·路德、加尔文时,众多诸侯热切呼应,我觉得实在是因为逐渐极权化的王国厌恶凌驾于它之上的力量。从各种利益上来说,罗马教廷已经站在许多王国的对立面。

沧浪一苇

 ID:1694|2020/03/03 08:28 下午|沧浪一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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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录片《数与我们的未来》有一集关于黑客和黑产,说到2017年的一起高智商犯罪案件“9.27”特大窃取贩卖公民个人信息案,这起案件里据说涉及到50亿条公民信息,我估计这也就是说几乎所有中国网民的信息都被这群黑产搜集到了。

可以想象,因为利益相当可观,这条黑产有不竭的动力去搜集公民信息。以这个9.27案为例,就是一个跨14省的团伙,盗的信息涉及面极广,重要互联网公司里都有内鬼参与。

这个纪录片说到利用大数据、人工智能技术,将终结黑客,其实这个终结很可能武断了,你懂的技术人家黑产链条未必不懂,现在信息如此发达,获取知识如此便利,这可能是一场谁也不能终结谁的战争。

沧浪一苇

 ID:1689|2020/03/03 06:06 下午|沧浪一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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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邓晓芒《西方哲学史》德国古典哲学概论,分析德国古典哲学诞生的根基,就是自三十年战争开始分析,书中说到三十年战争使得德国资本主义的发展远远落后于其他西欧国家,他们只有大大小小封建领地的诸侯,而没有一个统一的国家,资产阶级也没有形成一个独立的阶级。

书中描述,容克是地主富商等等人家的少爷,出入上流社会,但他与农村也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所以他们随时都有回到农村的退路,因此他们使得社会弥漫着庸碌、得过且过的气息。

到了18世纪末19世纪初,德国资本主义也有了发展,使得德国也迫切需要改变封建秩序。与此同时的法国大革命以一种玉石俱焚的气势使得德国资产阶级害怕、犹疑,也迫使一部分人对人性进行深入彻底的思考。

自德国古典哲学起,哲学越读越像天书,为什么?因为许多原因,德国这群哲学家喜欢抽象思辨、穷究事理的性格是一方面;大陆理性派与英国经验派一百多年的争辩留下的巨大营养是一方面;受法国大革命影响,德国在思想方面确实是狂飙突进。

为什么会发生三十年战争?据《简明新全球史》,三十年战争的根源其实就是新教、国家间政治博弈和神圣罗马帝国自身,神圣罗马帝国貌似辽阔又强力,实际它的性质就注定了自新教开始会内患频发,诸侯们都一门心思想借新教谋求独立,尤其是路德派运动兴起。新教的兴起与印刷术、人们的文化水平、贵族的利益、国家间政治制衡纠结起来,才让新教不同于以往的异端,产生这种雨后春笋般的势力。

实际上宗教战争是残酷的,形成了民不聊生的局面,是使人民饱受折磨的根源,尤其三十年战争让德意志整体上失去三分之一人口。

沧浪一苇

 ID:1686|2020/03/03 01:51 下午|沧浪一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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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3/03

一个人的餐盘中之物基本上可以确定他究竟是什么人。原先,一个婴儿、儿童吃的基本都是本地物产,这些本地物产塑造了这个儿童的饮食习惯,长大后,一个人可能迁徙、移居,也可能就是定居在本地。总之他可能固定了自己的饮食习惯,他也有可能改变饮食习惯。

但我想现在可能不一样,由于全球物流发达,信息发达,致使其他非本地的饮食理念进入人心,外国外地食材进入餐桌和店铺。比如全球的范围的快餐体系使得肥肥习惯吃鸡肉类快餐,因为鸡的工业化标准化生产与快餐关联紧密。健康的饮食理念使人去追求绿色蔬菜健康的肉类,健身者还有专属的食物,可以发现不同人开始食用不同的东西。人们饮食理念确实变的有分别,使得他餐盘中之物比以前更能确定他究竟是什么人。

现在可以看到,经济发达的地区,外国与外地来的饮食驻足与于那里,频繁的进行实践,先进的饮食理念肯定是信息发达的地方更有受众。

沧浪一苇

 ID:1683|2020/03/02 11:54 下午|沧浪一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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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播学,是研究传播的学科,从二战以来发展的一个新学科,我想,搞传播学的人同时兼有的身份往往是社会学家、哲学家、心理学家,还可能是研究政治学的。这是一个神奇的学科,可能因为它新,而且肯定是特别的跨学科。跨学科、交叉学科真是现代的学术特征啊,现代人的整体学术素质是真高,一想就知道,不然没法支撑这个交叉的趋势啊。

据中国传媒大学公开课《传播学概论》传播学的先驱者这一课,一段里讲到,为什么传播学诞生于美国,因为美国的传媒不一样,私营的,市场捶打了多少年,炼得一身功夫。现在很多巨大影响力的影片,还有电视节目内容模式比如真人秀等等,全是美国来的,原因就是美国传媒与欧洲的公共传媒不一样。发达传媒也是传播学的一个基础。

传播学两大流派是传统学派和批判学派,一个是美国的,一个是欧洲的,批判学派一听就是和西方马克思主义有密切关系。美国人的实用主义是它国家的哲学,基于实证、基于实用,所以美国的传播学比较倾向实证主义。但两大传播学派在合流,融合,所以也不可对传播学有什么定势思维。

控制论、信息论、系统论之类的理论如此重要,以至于没有这些理论,就没有人类登月、计算机互联网、先进机械装备、传播学……

沧浪一苇

 ID:1678|2020/03/02 04:02 下午|沧浪一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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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3/02

马克思《关于费尔巴哈的提纲》一说到:

『从前的一切唯物主义(包括费尔巴哈的唯物主义)的主要缺点是:对对象、现实、感性,只是从客体的或者直观的形式去理解,而不是把它们当作感性的人的活动,当作实践去理解,不是从主体方面去理解。因此,和唯物主义相反,能动的方面却被唯心主义抽象地发展了』

这描述的是一个现象,就是自唯物主义兴盛以来,它的一个缺憾、弊病,即是忽视人的感性活动,以机械的眼光看待人。马克思指唯心主义重视发展的人的能动的方面,究竟是哪个唯心主义?据武汉大学公开课《西方哲学史》费希特谢林黑格尔01,其实就是指费希特行动哲学。

马克思《关于费尔巴哈的提纲》末尾说到:『哲学家们只是用不同的方式解释世界,问题在于改变世界。』这一条可以说简直就是费希特的宣言。

公开课提到,费希特对康德的批判在于,康德理论体系里行动与认识是分离的,行动时不认识,认识时不行动。可以理解,康德的行动只讲动机嘛。就如同黑格尔所讽刺的,外面的世界天翻地覆,德意志的哲学家就会躺在床上戴着睡帽,在头脑里玄思。法国大革命之后,拿破仑十几年间带着部队打遍了欧陆,确实是天翻地覆。

费希特一个比康德还懂康德的人,这句话很有意思,对某人的理论透彻到了一定程度,就会自然而然的将自己的理念代入其间,开始延伸这个理论,造成一种假象,自己比某人还懂某人,其实就是自己的想法基于康德的理论开始流露出来。

沧浪一苇

 ID:1671|2020/03/01 06:57 下午|沧浪一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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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学史里康德、黑格尔中间有两个人一直被认为是不重要的过渡人物,费希特、谢林,其实也不至于说不重要,就是两座哲学高峰太过耀眼,吸收了太多的人去研究。

从康德的求学环境上看,wiki上表明,当时的是从普鲁士军曹国王腓特烈·威廉一世向腓特烈二世过渡的阶段,由于腓特烈二世个人学识素养很高,较为支持学术,是开明君主的代表,所以普鲁士一改往日只有武德充沛的样貌,普鲁士的学术发展也面临转机。

康德是费希特的伯乐,费希特也证明了自己是匹千里马,甚至做到柏林大学第一任校长。这个柏林大学是国王腓特烈‧威廉三世授命洪堡兴建的,从当时普鲁士人才辈出学术昌盛也可见证这一大段时期的国王对学术的投入和热忱。据wiki,德国国家主义之父被认为是费希特,康德也是特别青睐共和与议制政府。我想,这不奇怪,从法国大革命、启蒙哲学的影响来看,民族的力量被充分验证和调动起来。

《简明新全球史》说到,维也纳会议试图阻止大革命之后高涨的民族意识会导致更深层次的革命实验,由此动摇欧洲的稳定局面,于是在1814-1815年间召开了维也纳会议,英国、奥地利、普鲁士和俄罗斯的代表们力图恢复革命之前的欧洲秩序,比如扶植那些丢掉王位的国王。在梅特涅的领导下,一个新秩序被制造出来稳定住局面,实际上这个局面维持了不到一个世纪,这也是一个勉强压制住的局面。

国王对学术有热情,对启蒙思想有兴趣,普鲁士的经济、军事、学术水平蒸蒸日上,但其实这也是一个矛盾,可知旧欧洲秩序不能维持的根源就是启蒙。我想,此时期普鲁士有些国王算是很开明了,加上普鲁士经济军事和政治手腕上讲运用比较得当,没有像法国大革命之前的国内那么危险、不均衡、隐患重重。

沧浪一苇

 ID:1664|2020/03/01 10:13 上午|沧浪一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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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3/01

我觉得,在世纪初,或是乡镇之类的地方,陌生人之间的距离很近。陌生人之间的对话方式也与现在不同。

可能是世纪初的时候出远门还没有太方便,交通没有现在这样便利吧,看看现在,人的移动是又快又方便。另外,在私人企业没有现在如此发达时,陌生人的交流话题与国有企业文化很有关系,有一个使用率不低的词被称为单位。

我想,单位,其实是一个度量衡的固定一段,这个词指代机关、国企为多数,我觉得也不是不能指代私有公司,但单位与公司还是区别使用的。可能从以前的视角来看人的身份有很大程度上是属于单位的,人也是属于地域、家庭、学校的,好像基于这样几个东西,陌生人交际就有了相互了解判断的固定模式。

其实去警惕陌生人是自然而然的,婴儿未经教育,他天然的警惕陌生人,体现就是怕生,逻辑很好理解,陌生人相比母亲,对于婴儿来说没有任何好处。反思这个人类本性,不难想象人类原始时期的状态,两个猿群或是猴群,同时存在的两个人类物种之间,爆发征战是一种常见状态。原始人聚落里,家族成员之间也不一定绝对友好,更不要说陌生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