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在世不称意,明朝散发弄扁舟。  

沧浪一苇

 ID:2421|2020/04/30 02:37 上午|沧浪一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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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4/30

一本简装薄书可以以什么样的姿势读?我想可以站着单手持书,目视斜下方的书阅读,又可以坐着以随意姿势阅读,又可以躺着看。

一本大部头精装书可以怎么看?如果是份量够大,站着拿着看就有些考验体力。起码要坐着,把大部头放在一个平面上。躺着看就太不靠谱了。

大部头实体书决定了人们对它的打开方式有点正式。

沧浪一苇

 ID:2418|2020/04/29 05:23 下午|沧浪一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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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舆论场里,那些撕打其实绝不是混沌的,它们很有规律可循。其实很有必要适时的将自己的思绪飞扬在撕打之上,就比如平等主义与自由主义的撕打。

如果视角看的太低,就会近视……

沧浪一苇

 ID:2412|2020/04/29 05:07 下午|沧浪一苇|
  tag:随笔

2020/04/29

我打开齐美尔《货币哲学》看到中译版前言里说到,马克思和马克斯·韦伯面对19世纪惊人的社会不公平,都起码是相当的忧心忡忡。钢铁战舰横冲直撞,无数饿殍发出哀嚎,黄花闺女沦落魔爪,马克思尤其是在身体患病的疼痛中感到无名火起,大加批判。而齐美尔在此时却是相当的淡定、小资,他不去研究资本主义铁笼、也不去探讨工人的革命。

这个世界上的冲突,无非就是革命↔保守、原教旨↔激进、自由主义↔平等主义,齐美尔看起来不执迷与这些东西,他认为思考一定要超脱飞扬于这些冲突之上,现代的痼疾不是这些表浅之物,而是人们心中深处灰暗的无聊感。人类的一个大问题就在于,如何不让生命感受到正在萎缩?在玩命寻求金钱的脚步间歇,我觉得一定有一个瞬间感受到哪怕一丝的无意义。

这个世界即便是奋力把平衡点推向了平等主义,这个平等它就好比针尖上的乒乓球,一下世界就会又失去平衡。齐美尔就这样一下把社会学里的大量话题打法掉,他认为我们如此表浅,没有触及那个根源性的东西。

在货币的世界里,如何不让生命感受到萎缩、无聊、痛苦、无意义?这是一个非常有叔本华味道的问话。

沧浪一苇

 ID:2403|2020/04/28 04:54 下午|沧浪一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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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4/28

世卫组织给出的人类死因前十名是

缺血性心脏病
中风
慢性阻塞性肺病
下呼吸道感染
阿尔茨海默病和其它痴呆症
气管癌、支气管癌和肺癌
糖尿病
道路交通伤害
腹泻病
结核病

我看除了病就是症,要不就是癌,只有一个车祸是不太一样的。

我知道世界上有正常老死这个概念,但是这个概念在现在不一样了,几乎不这样说了。人类在现在这样的和平年代,一般是病死,要不就是其他意外。总之“老死”在现在很奇怪。

单纯从轰动性上来说,一个人叫大卡车轧死和在病床上慢慢枯竭是不一样的,很明显,大卡车轧死一个普通人的新闻比一个普通人病死的信息有更多人阅读。其实他们都是从总人类名单上划掉了,但还是不一样。

在《物·象征·仿真——鲍德里亚哲学思想研究》这本书里我看到,《象征交换与死亡》的死亡一词究竟在讨论什么?我看到这个死亡像是在阐述,为什么现代人更加对异常之死感到迷恋,或是说为什么大卡车轧死为什么比老死更吸人眼球。

鲍德里亚的阐述都是从资本出发,他分析的社会现象都会联系起资本的逻辑,为什么当代社会主张废除死刑?这是因为资本的逻辑。书里第二章第三节说到,死刑的历史里,人们被判死刑的比例是有起起伏伏的,不是我们大众想象的人类逐渐废死、人类逐渐进步,利益集团、资本一旦发现原本应该判死刑的人可以有些经济效益产生,就会产生对死刑理解的变化,比如罗马为何将罪犯送去盐矿工作;工业革命的到来又意味着对私有财产的保护会更加强烈,所以19世纪工业革命时期死刑趋势是攀升的。

所以在当代,指的是20世纪中叶之后人类逐渐思考废除死刑其实绝不是代表人类进步了,而是代表了人类对于死刑带来的效益又有了新理解。

死刑存废之争的两头,即存死与废死两方,都是在控制,鲍德里亚的观点在于利益集团对于人类的控制已经是无以复加了,甚至连生死都要控制,有控制死亡,还有计划生育,生死两头都是牢牢的把握住。

沧浪一苇

 ID:2366|2020/04/27 02:46 下午|沧浪一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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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4/27

在英文维基输入Neo-Kantianism或者直接从新康德主义的维基词条跳转语言过去,就会发现它会给一个提示,跟我说不要把本词条和后康德主义混淆。

我觉得“新”和“后”好像区别不大,有时候我经常忽略这两者的区别。

但是仔细回想一下新XX主义一般是某人提议重提XX,或是回到XX,他对XX理论增加了一些新意,但是也还算是固守XX。我也感觉到,后XX主义一般都对XX进行了相当大程度的魔改。

也就是说,一个人的思想,可以得到众多的“新”和“后”,是证明了有许多人努力的在使用他的思维方式,同时加以创新。若是不加以创新,我认为这实际上是一种耻辱,还是固守、静止的看待一个思想,如果不加以创新,则不是站在巨人肩膀上,而是被巨人堵死了所有光线。

沧浪一苇

 ID:2309|2020/04/26 04:11 下午|沧浪一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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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4/26

我还以为新世纪音乐是新世纪的音乐,其实1970年代就开始了。

而且新世纪音乐没法找到准确定义,只有一个大概的概念,我听了心中有一个感觉,我明白这个感觉是新世纪,相信这种感觉用语言形容起来是苍白的。

沧浪一苇

 ID:2306|2020/04/25 02:38 下午|沧浪一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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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数据是个挺有意思的事,我知道人们的工作逐渐被计算机取代,我怎么从宏观经济图表里找到人被机器取代的事实呢?我明明从失业率上看到,疫情爆发前是失业率几乎是自1990年以来最低点。

ceicdata.com上,我可以用汉语检索真是很棒,而且我甚至可以看到某国家的兼职就业占比总就业的数字,由于中国美国好像没有这个数据的统计,于是我输入了德国、法国、英国、意大利,加兼职、占比二词,它们的统计数据年份都足够多,几十年时间让人足以看出东西,我选择从1990年看到最近。

我看到的东西就是一条逐年增加的斜线,这似乎可以说明,人们这三十年来在不断增加比例的从事兼职,看法德意三国的1990年以来兼职占比总就业数据图表,就发现这三张表似乎模样差不多嘛。英国的兼职数比例是一直很高,但也在这三十年间增长。

我估计世界人民在1990年不会去想,2020年是一个兼职数占比总就业数增加的时代,早期赛博朋克创作者也不一定重视此时。

如果兼职数占比总就业数这一曲线不能完全说明世界上工作岗位在消失,我想工业机器人数量曲线一定可以证明世界上工人的岗位正在消失,在搜索框里输入工业机器人,可以发现,日本、中国的工业机器人的制造数量、年增量是很惊人的。

我想,人们不是心甘情愿的增加从事兼职,因为按理说兼职明显不如全职,兼职也常常是易于被自动化的,在30年间世界徒增了兼职的比例,人们没有因为机器人、计算机增加了全职工作的比例。

如果说兼职占比图表、工业机器人制造数量图表都不能说服别人,人类现在逐渐的不去劳动,那么劳动人口参与率图表一定可以说明。中国的劳动人口参与率已从1990的79%下滑到今天的68%,我看美国、日本的劳动人口参与率自1990也是下滑很多啊。欧洲一些大国的30年间劳动人口参与率倒是有起有伏的。

沧浪一苇

 ID:2303|2020/04/25 04:35 上午|沧浪一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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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英国失业率和美国失业率都是月度统计,而且可以往前追溯到挺久的,我决定把英国美国的失业率图表设置成1990到2020,于是我看到了英国美国在1993年出现了同样的超高失业率,我等于看到了一波三折,美国失业率三个峰,1993年左右的峰,2003左右的峰,2010左右的峰。

1993年发生了什么,我觉得是互联网泡沫的起始,维基的互联网泡沫英文页面里贴心的配了一副纳斯达克综合指数在互联网泡沫时期的曲线,如果去对比失业率,就发现很契合。1993美国失业率巅峰也是互联网众公司崛起的起点,2000之后的互联网泡沫破灭时也可以看到美国失业率飙升。

我想我如果是个瞎逼琢磨股票的,或者说是波浪线爱好者,强迫症似的喜欢划出规律的波浪,那么我一定会在2020后面划出失业率的升起。

或许是我悲观了,我想不出人们怎么才能比得过摩尔定律下的计算机,那是一个18月性能翻一番的东西,我们人类再厉害每年GDP才能增几个百分点,我们人类的勤劳程度也不会十八个月翻一番啊,甚至我觉得人类的懒惰是深入骨髓的。

就算我们人类是计算机的收益者,我觉得问题也是很大,一个严重的误区就是,我会想当然的认为,计算机会均匀的使得世界上每个人收益,我严重怀疑这个的可能性。

计算机又小又强大,机械手又灵活又智能,将来它们还可能很便宜,它们又不会使得人类均匀的收益,我笃定有人在这场游戏中是注定的输家,很有可能就是我了,而我什么时候会输呢?现在是刚刚后院起火了,还是已经火烧眉毛?可悲的是我还没闹清楚。

沧浪一苇

 ID:2300|2020/04/25 03:22 上午|沧浪一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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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4/25

我打开统计局,搜索框里打上失业率,按时间排序找到几个文章,其中的“中华人民共和国2019年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统计公报”提到

『全国人口在2019年末是140005万人
年末全国就业人员77471万人,其中城镇就业人员44247万人,占全国就业人员比重为57.1%
年末全国城镇调查失业率为5.2%,城镇登记失业率为3.6%。』

另一篇文章说的是1、2月的情况,2月份,全国城镇调查失业率为6.2%,我看到一篇文章里说统计局发言人也提到,二月失业率达到了6.2%,1月份是5.3%。

既然拿到最近的数据了,我就想再看看更广的时间,搜到的ceicdata.com里我看到宏观的大形势,我打开中国美国英国三国的失业率,我都是看2000到今年2020的20年情况,发现它们的图像形状惊人的一致,三国的失业率曲线都是驼峰啊,都是有两个尖尖。

向三国家的失业率图像上看去,前一个驼峰峰顶似乎是2003,2007、2008位于低谷,2008之后是一个高一点的驼峰,峰顶在于2010,直到最近,已然从峰值上大大降低了似乎是一个谷底。

面对这个驼峰形,我理解后一个驼峰似乎是经济危机导致的,前一个的原理我并不理解,这个图像明显显示了最近几年的世界从失业率上看好多了,可是我却没有安心,我依然觉得这个世界不安稳。

沧浪一苇

 ID:2274|2020/04/24 02:34 上午|沧浪一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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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4/24

世界读书日我看到了一个书店员工发出的感慨,他说书店所有人为了这一天卯足了劲,但是在庞大规模的娱乐新闻下,根本就成了一个屁。也有人说,娱乐新闻的风头终于盖过了肺炎疫情,我想,或许娱乐新闻长期处于人群视野的最前线,导致了不处于前线的时期才是一些异常情况。

德波《景观社会》代译序第五节里,我看到一个词,说景观也是当代资本主义合法性的“永久在场”,如今景观究竟是不是所谓的永久在场呢?我觉得就以娱乐新闻长期处于人们视野最前线这一点就可以看出确实是永久性的在场。这个永久是一种特性。

人们在图像、影像的引诱下,将被宣传的、资产阶级生活方式误认为本真的存在方式,自愿为其五体投地,是永久一词的基础。

从他这个剖析过程来看,对何为本真的怀疑,是最重要的。

沧浪一苇

 ID:2272|2020/04/23 03:54 下午|沧浪一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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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4/23

今天好象是阅读日什么的,似乎应该读读书。

我还记得《如何阅读一本书》里有一个很棒的附录,列举了值得一辈子钻研的书单。作者说到你要是去荒岛,必须得带上这些书籍。

我觉得上荒岛带什么书和一个人的价值观还是紧密相关的,要是我选择的话我还真是挺迷茫的,带人类的公认名著固然好,要是上荒岛渡过余生,我觉得带点娱乐、低俗的东西没什么丢人的。感觉到了这本书的作者还是期待读者主动且有上进心,对浪费时间之类事情难以忍受。

这本书作者说读书是个细水长流的事情我很同意,精读从来都是值得提倡的。

沧浪一苇

 ID:2270|2020/04/22 08:48 下午|沧浪一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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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中国的电报兴盛的时代不长,一定是被固定电话、短信、手机击溃,我还看过那个旧时代里的写信指南书籍,各式信件的写法文绉绉的。现在是图像的时代了,现在的视觉、图像是起决定性作用的因素。

我看过三四十年前的杂志,印象深刻的是《大众电影》杂志封面上的女性穿衣打扮很有一种旧日时尚的风味,但某些旧杂志甚至没有封面。我还记那些杂志里有广告,广告以精心设计的花体字为主,或许还有图像,不过那些图像以现在的观点看非常的不诱人,太朴素、太陈旧。对比当今的杂志封面女性和广告摄影简直是天上地下。

应该可以说,视觉是商业、资本主义的新命脉,这条新命脉的根基还是在于注意力。

关于视觉、感觉、呈现,德波《景观社会》代译序第三节分析到自康德休谟以来的认识论革命:

『康德从休谟的命题出发,做出了自然界总是以特定的形式向我们(主体)呈现,而呈现本身是先天理性构架统摄的结果的结论,康德的深刻之处在于他洞悉了以下事实:这个结果并不是事物(物自体),而只是一种被先天综合判断整合过的“现象”。康德之后,黑格尔继续……,而马克思的功绩则是不依不饶地剥离……』

可见事情又回到康德那里,想要知道资本主义视觉的本质、本性,就要回到康德,不仅如此,我想现代许多事情的哲学辨析都有必要回到康德。

沧浪一苇

 ID:2266|2020/04/22 07:19 下午|沧浪一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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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4/22

今天第一次听到一个词叫77国集团,我寻思着弄这么多国家在一块干嘛,结果一查是所谓的“为扭转发展中国家在国际贸易中被动地位的经济组织”,参与国家都是发展中国家。我看这个组织的地图,就发现所有的发展中国家都大致上挤在一起。

沧浪一苇

 ID:2261|2020/04/21 06:53 下午|沧浪一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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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阅读一本书》的主题看起来很明显是读书,确实,我看这本书里的全篇幅都在说读书,但是我想其实主旨在于时间、主动这两个词。

作者要求我如此如此读,如此如此的思考,其实主要目的就是排除低效率、低吸收率,追求高效率、高吸收率。因为高效率是理所当然的善、好。

依着时间这个概念,我看这本书其实最应该探讨的就是我天天忙活,没多少时间读书怎么办。

值得注意的是这本书的第十八章里探讨到了部分哲学家以格言体形式写作,格言体是相对来说省时间的阅读,却有一个重要弊端,那就是,作者像一个撞了人就跑的司机,缺少我们进一步询问的空间。

作者在书的第一章开头部分说,现代媒介就是讲究一个轻松阅读,这种阅读并非主动的。要主动去阅读。画外之音也是在说:做一个纯粹的沉默的讯息接收器是很耻辱的!

沧浪一苇

 ID:2259|2020/04/20 08:53 下午|沧浪一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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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4/20

《当代西方哲学笔记》里我看到一个关于叔本华的总结非常妙,在叔本华一章第三节,说到早期叔本华其实是:康德、贝克莱、莱布尼兹、沃尔夫的杂拌。

贝克莱、康德指的是叔本华类似“存在就是被感知”的这种观点,莱布尼兹、沃尔夫指“充足理由律”的观点。

书中描述人们看到的这种杂拌还不能引发他们的广泛兴趣,所以早期叔本华没有什么名声,直到《作为意志与表象的世界》的第二篇即全书18节才提出意志,这种受印度哲学熏陶的意志观念与原来的杂拌相结合才算是真正的叔本华,原创性的东西加入才让叔本华有价值。

沧浪一苇

 ID:2254|2020/04/19 09:06 下午|沧浪一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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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看了《我爱我家》第18集,感到极度佩服编剧的洞察和编排,还记得老爷子跟二混子春生问话。

老爷子:村里乡里就对你撒手不管吗?
春生:管了,在社办企业给我找一工作。
老爷子:这就对了,在我们的社会里是孤儿不孤啊。你去了没有?
春生:工时太长,工休太短,一共干了俩月我就坚决不干了,不干了。
老爷子:那你可以去做生意嘛,你看很多个体户,倒腾蔬菜种西瓜都发财了嘛。
春生:我这人天生心慈手软骗不了人。
老爷子:那就老老实实回家务农,种地也可以致富。
春生:我这肉皮子嫩,晒了就长毒疮。
老爷子:这个……当民工怎么样,有些工作在屋里干,晒不着太阳。
春生:我这人对洋灰过敏,一接触就喘,喘。
老爷子:那你干脆出家算了,当和尚最清闲。
春生:我顿顿得吃肉。

说实话,要是搁前一段时间还真是不愿意承认自己就是这样想的,现在我必须坦率,这简直太契合包括我在内的一堆人了。在我看来,某一稳定营生太比不上赚快钱了,四年间我反正是没少想那些不靠谱的来钱方法。

沧浪一苇

 ID:2249|2020/04/19 03:35 上午|沧浪一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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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4/19

一个人的意识形态是怎么来的,我不好分析,但我有一个字可以很好形容,我看意识形态是“熏”出来的。不一样的烟火炉子、不一样的木头、不一样的烟熏房、不一样的风、不一样的烟熏位置,会影响熏出来的产品。

在网络上看到许多人秉持着一种意识形态,一种自认真理在握之势。其实可以理解,我还不是时常出现错觉,觉得自己掌握了罕有人知道的真理。

我知道,我在使用我习惯性、直觉性的思路时,我在调用那些熏制的意识形态时,并没有创造或思考,并没有批判性思维。其实质疑自己不是件简单的事。哲学史上的名字可以说大部分都是极度的离经叛道的,这是假设在他们自己的时代的角度看。

沧浪一苇

 ID:2247|2020/04/18 08:40 下午|沧浪一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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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年有印象希腊债务危机挺厉害,这现在一查还行,算是挺过来了,经济恢复了正常,不过好像有了很多中资企业进入希腊,比雷埃夫斯港有67%的中资,希腊电网有24%的中资,甚至有小报消息说据不完全统计希腊总投资金额的40%来自中国。

从中国得了好处,嘴才会比较甜,希腊政治还是比较倾向于对中友好的,这可真是经济基础决定政治的典型。

沧浪一苇

 ID:2245|2020/04/18 11:35 上午|沧浪一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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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个人说他在夜里经常会陷入另自己苦恼的深思时,这种思考不是自发的探索式的,所以也没有非常深的深度时,应该怎么跟他对话?

我觉得有必要做一件事情,尽管这件事看起来不太妥当,就是试图让他放弃独自思考的野心,拾起前人的思想,一把推他进入哲学史之类的内容,好似让他成为一个瑰丽宏伟超长篇小说的观者,这样才能迫使一个人真正的思考刚刚开始。

就是从一个人费劲且低效的思考,到有一个团队合作思考。我看过德勒兹传记《吉尔·德勒兹》的一个学徒一章后,发觉成为一位哲学家,他的童年青年实在是很有必要相当深的涉猎哲学史,还得尽可能有一个好老师,非常负责的那种。但像是维特根斯坦这样相当具有原创性的哲学家,是一个例外,他的哲学史阅读经历我知道,没有达到非常多的地步。

沧浪一苇

 ID:2240|2020/04/18 12:56 上午|沧浪一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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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4/18

今天看了《编辑部的故事》里的第9集感觉印象特深刻,里面涉及到交通和警察,拍了很多外景镜头,我觉得我真正的看到了时光的流逝,因为我看到28年前的城市车流、自行车流、室内装潢、办公室装潢,我的状态就好像我翻老照片时一样沉迷。这东西像是琥珀一样,把时间裹了进去,把周遭的样貌还有芸芸众生的精神、意识形态裹了进去。

当然,我觉得拍片子有可能是要将装潢设计漂亮一点,但是如今的财富差距不像当时那样,当时的影片中室内装潢应该比较符合时代。如今一些剧集里室内装潢让人感到的是社会财富差距的悬殊。

沧浪一苇

 ID:2238|2020/04/17 03:42 下午|沧浪一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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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波《景观社会》的一个重要议题就是“沉默的大多数”,这用来来形容痴迷的观众们,这本书的封面就是一堆观众戴着观影用眼镜在观看。而互联网究竟是不是造成了更严重的观看情形,但它好像又停止了人们的沉默让人们开始表达了。

从英语世界对中国刻板印象这一点上看,互联网究竟是加深了刻板印象还是减弱了刻板印象,我觉得熟练中英双语者是一个发声群体,他们懂得国内外情况比我这种一般人更深刻,而且中国义务教育里有系统性英语教育,国外应该没有义务汉语教育,这样会导致中国的熟练中英双语者远远多过外国的。他们在互联网上自由发声究竟会不会减弱国外对中国的刻板印象。

以我的观察,外国人假如居住中国,他的汉语一般不成问题,他认识中国也含有很客观的成分,中国人旅居国外也同理。我想我对于国外的认识主要来自这些熟练中英双语者,或是一般媒介,或许也要想想我自己怎么才能不被蒙蔽的了解国外世界的实际情况。

沧浪一苇

 ID:2233|2020/04/16 11:50 下午|沧浪一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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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4/17

究竟为什么马克思会说出“社会的桎梏会催生革命”,“法律的和政治等上层建筑一定有它的现实基础”,“社会存在决定人们的意识”等等这类话?我觉得这是因为马克思对于卢梭、斯密、李嘉图、穆勒这些人的作品太过熟悉,还有那种强烈的批判性继承他们,分析他们不足之处的执念。

看看马克思在1848欧洲革命浪潮之前的工作,其实可以概括成一方面把黑格尔、大卫·李嘉图、费尔巴哈等人提炼成经济学家、社会主义者,一方面他还写各种文字,到处招惹政府,捅下一个又一个篓子,结下一个个的仇,终于结果就是1849年被赶到英国,过的惨兮兮。

到了1857年,经济危机来了,这是马克思恩格斯预言过很多次的,这也事关革命大业,于是马克思决定动笔,开始加把劲做经济研究了。他说出“社会的桎梏会催生革命”,“法律的和政治等上层建筑一定有它的现实基础”,“社会存在决定人们的意识”等等这类话就是在这个时刻。

当一个人做出预言,然后这个预言慢慢浮现了,他会怎样?马克思所做的就是玩了命的熬夜研究,看看能不能继续预言。

《卡尔·马克思传》第六部分开始就写到:

『:“我现在发狂似地通宵总结我的经济学研究,为的是在洪水之前至少把一些基本问题搞清楚。”一个月后,他被迫服了长时间的药,并承认道:“我经常夜间工作,工作时虽然只喝些柠檬水,但是抽了大量的烟”』

沧浪一苇

 ID:2231|2020/04/16 05:55 下午|沧浪一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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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到了一句话“不以自己的意志为转移”时还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这是马克思说过的话里的一段。

后来仔细一查,是《政治经济学批判序言》,其实就在就是经典句子『不是人们的意识决定人们的存在,相反,是人们的社会存在决定人们的意识』的附近,即『人们在自己生活的社会生产中发生一定的、必然的、不以他们的意志为转移的关系,即同他们的物质生产力的一定发展阶段相适合的生产关系。』这一句里确实有有“不以自己的意志为转移”。

简而言之就是我不可能心想——事成,心想并不能事成,即便是天主教心想自己绝不会向世俗、异教屈服,现实也应该可以给它整的屈服。

“不以自己的意志为转移”可以说是一句被我长时间熟视无睹的话,因为我经常幻想。

沧浪一苇

 ID:2226|2020/04/16 11:26 上午|沧浪一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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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总是要变化,可能因为变化就是它的本质,唯一不变的就是变化。要拒绝变化可以,这只是一个态度问题,我可以完全拒绝任何变化,拒绝屈服,但是我无力阻止变化给我来一闷棍让我屈服。即便我跪下了,要是还不屈服,可能还会有一闷棍给我打趴下。

草草翻看了冈萨雷斯《基督教史》的一部分天主教历史,就发现以天主教的保守来看,这是一种静止,是一种拒斥变化之力,这样的力量如何面对变化的世界呢?俯瞰历史,从三十年战争前的特伦托会议时期天主教,到法国大革命时期,再看到一战二战冷战,就会发现它是被世界推着走,确实是很有意思,多么不容易煮烂的豆子也能最终煮烂。

就以《基督教史》下册第三十三章庇护九世一节提到的“谬论举要”这本册子为例,1864年天主教列举了80条他们不能接受的谬误,这些谬误全都是与同时代新思想、自由思想、政治思想有关,事实证明,这80条思想将会一条条被天主教咽下、承认。

到了《基督教史》下册第三十四章,1962年梵蒂冈第二次大公会议终于让天主教迎来了新鲜空气:

『约翰二十三世是一位肩负巨大使命的老人,他相信,教会完全“现代化”的时机已经成熟,这只能通过教会全体主教的智慧和参与来实现。据说,当罗马教廷的一些人质疑召开大公会议的必要性时,约翰二十三世只是推开窗子说:“让新鲜的空气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