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03/07
说实话,从小时候起我就无数次想过自己富有的情形,想象挥金如土的模样,我想我现在也没有减少对财富的渴望吧。要是需要去劝说别人不能财迷,我肯定张嘴就来,但那肯定是光嘴上讲讲,实际上我可能很矛盾。我可能需要忏悔。
回想哲学史,我捋一捋早期希腊罗马哲学,看看他们的身世,基本上早期哲学家是一些显赫家庭、留学生、贵族子孙,他们也许不为人知的贪财,但可能性不高。智者派是雄辩家,他们出身不知道咋样,但是他们肯定是靠雄辩变成有钱人的,因此可以看到他们可能是贪财的。斯多葛派对财富出了名的排斥,这都不用想肯定不贪财。伊壁鸠鲁是被诽谤的冤大头,他享乐但审慎。
从中世纪到近代,哲学家领域里的穷人也有机会崭露头角了,农民出身、贫寒出身的家伙越来越常见,可以说他们多数都挺赞同对钱财的克制。哲学家里,家境殷实的居多且都醉心学术,往往会继承一笔不菲遗产,德国古典哲学家里,我记得就是费希特缺钱向康德借过一次吧。记录哲学家的经济情况其实不是哲学史的任务。
一个很简单的道理,衣食无忧了才能去关心柏拉图说了什么,难道不是吗?生活里琐事越少,才越有时间去了解苏格拉底。
除了对财富的节制,还有个耐心绝对是强大的秉性,集这俩与一身的我想就是斯宾诺莎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