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在世不称意,明朝散发弄扁舟。  

沧浪一苇

 ID:3394|2020/10/22 10:57 上午|沧浪一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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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10/22

今天看了一点传播学的公开课,就有了一些思考。比如在这些公开课里听到梅尔文·德弗勒的大众传播理论、尼尔·波兹曼的娱乐理论后,总在我心里留下一种余味,就是一种处在滑坡中的感觉。仿佛大众传播的娱乐性在未来将会走向非常荒诞的地步。并且,这些理论的每一个字眼无不提示了我们被欲望、意志支配的丑态和我们盲目的窘相。

这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资本主义滑向垄断资本主义,这是一件坏事,马克思的理论说到了这种事情,也给出了方案破局。大众传播的娱乐性滑向荒诞,这也是一件坏事,可在破局方案上缺失了或者很弱。这就自然在我心里诞生了一些悲观的倾向,并且觉得很需要禁欲,总之很像叔本华。

打破意志对于自己的控制才能获得某种高等级幸福的可能性,叔本华就是这个意思,但只有这样才能破局吗?

沧浪一苇

 ID:3392|2020/10/21 11:59 下午|沧浪一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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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10/21

电影《大独裁者》里面的大独裁者为什么说一口假德语,我觉得卓别林不一定不会讲德语,据说他研究过希特勒演讲细节,所以这样设计有可能是有意为之。

如果是真德语,人们会分散一部分精力去关心言语的意义,而假德语就不会这样了,人们会集中全部精力去关心演讲者动作、气质的各种细节,从而发笑,卓别林的设计的就会比较高效率的传达。我想,假德语也可以比较多的提炼出真德语里的发音特点然后进行密集展示,从而有一个好效果。

并且我想这部电影应该会被各种国家进行配音译制,而译制这些假德语演讲时,可以用原声不用译制,所以不必担心失去特有风味。

沧浪一苇

 ID:3388|2020/10/20 03:51 下午|沧浪一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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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10/20

我对于中国动画的印象最深的是上海美术电影制片厂,其实好像也没法避开它,所以很想知道,这么好的创作道路为什么没有继续发展乃至衰落了,于是找了一个文章,名叫“蜚声与禁忌——特伟时代与上海美术电影制片厂荣衰探因”。

我看到这个文章里写了一些关于儿童的观点,比如尼尔·波兹曼对儿童、童年的看法,我知道波兹曼写了一本《童年的消逝》,说童年是一个印刷媒介时期产生的概念,印刷媒介在儿童和成人之间强加了一些分界线。

结合以前我看的书,前几天看过的讲青年亚文化的书里说到,青年概念起始点是卢梭、歌德时期;福柯认为现代“人”的概念起始点是在十八世纪末,人是现代性的产物。

那么或许可以综合考量一下童年、青年、人这三个概念的诞生历史,它们的关系可能很紧密,尤其是童年概念在波兹曼的书里有很精妙的梳理。

我看这篇文章的意思就是在说,波兹曼提到的童年理论不仅可以套用到上海美术电影制片厂,而且可以套用到整个中国的成人—儿童关系这里,可以认为,中国成年人广泛拥有的一种虚假的儿童观念,中国儿童的总体成为一种被虚构出来的他者,被成年人以一种专断的方式呵护,儿童也因为不能广泛发声,整体呈现一种异常沉默的态势。

而中国动画创作的低龄化我想就是因为如此吧,中国成年人曾经总是将动画视为给低龄儿童欣赏的东西。我觉得就是因为低龄化,所以在创作深度上就难以突破,立意上就难以深刻,因此尽管在技术力上中国并不逊色,但是其他的牵扯到的东西导致中国动画发展出现问题。

我感觉,某些中国动画与教化性真是脱不开,这样就会挤占动画的纯粹的审美性、趣味性、艺术性。以玩乐为天性的儿童角度思考问题,在可以自由选择的市场里,为何不选择看美日的动画呢?

按照波兹曼的理论,电视、电脑销售进千家万户的时代里,正是使旧有成人—儿童理念逐步崩解的时候,儿童所处的信息环境产生了巨大变化。而这种变化我自己就是经历者,所以熟悉极了。我由此感觉波兹曼的理论与分析还是比较合理,其具有对实际问题的解释性也是很有意义。

沧浪一苇

 ID:3385|2020/10/19 10:30 上午|沧浪一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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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10/19

选动画时跳出了日本动画的范围,找了一个西式动画看,名字是《克劳斯:圣诞节的秘密》,发现这个动画里面有一个主题是解决未成年人没能受到教育的问题,我从没有看过什么动画里面有这个主题的,所以从选题意义上讲这个肯定是很有意义的。

我看到主角去了一个地方,这里大人痴迷于仇恨与相互攻击,这里的小孩没有受到教育,主角通过完成他原本不情愿的派给任务,一并解决了孩子们的受教育问题和家族仇恨问题,还体验到了意义感。

于是就想,两个家族之间存在很大的仇恨,很多西方的故事都是这样的,罗密欧与朱丽叶就是一例,这是为什么?东方社会里,我想不出多少纯粹的两家族之间仇恨题材,可能是因为在东西方历史、政治方面有所不同。

还有一个思考,西式的、迪士尼式的动画都有夸张的表情,由此产生鲜明个格,再加上他们自己的美术风格,这样好似是一种创作范式,日式独树一帜,是另一个创作范式,比如面部与身体的画法、角色性格类型等等。想到这种自成一家、独树一帜、与众不同的东西中国应该是存在的,但是现实不太如人意。

沧浪一苇

 ID:3383|2020/10/18 10:42 下午|沧浪一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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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10/18

找到一篇名为“现代西方性革命性解放理论评析”的文章,发现其中说到马尔库塞在1966年感叹道当代资本主义实行的商业化的、随意的性行为,背叛了他的性解放理论。我想这里面应该是说,一些人将哲学家的话断章取义,挪用在了一个并非本意的地方,也就是资本主义将这位反资本主义哲学家的理论化解、曲解到一种对自己有利的情境。

所谓性解放,被提出来时就是跟反资本主义一起提出的,也就是说,性解放和反资本主义是孪生子。

沧浪一苇

 ID:3375|2020/10/17 11:11 下午|沧浪一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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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10/17

简单读了一点《通过仪式抵抗:战后英国青年的亚文化》这本书,其实我就是想知道怎么才能以一种系统的方法了解和分析亚文化和青年。以我看来亚文化是叛逆主流文化的,问题在于为什么叛逆和怎么叛逆?青年是如何选择叛逆方式和如何被影响的?

我曾经以为自己就是青年,而且就在亚文化里面,怎么可能不了解青年亚文化。后来我发现这不是一个简单的问题,因为我只是肤浅的查看到表象,而没有用理论分析,乃至于什么都理不清道不明。

这本书里有大量民族志,民族志我知道是人类学的一种工作内容,民族志是一种写作,通过考察一群人给出研究文本。我似乎明白了,如果对现代青年的思考没有这类民族志作为基础,就算不上一种像样的思考。

书里的译者写了序言,名叫“民间恶魔、身份认同还是仪式抵抗?——西方青年文化研究的历史和多重视野”,这个序言提到,青年这个概念是卢梭、歌德时期才显现出来的,书中说:

『年轻人能够成长为真正有影响力的社会群体,能被当作“青年”来看待,一般被认为是现代西方社会才出现的新事情。美国学者约翰·吉利斯等人的研究表明,作为社会学和政治学意义的现代“青年”概念,大约是在18世纪70年代以后才出现的。换句话说,现代意义上的“青年”概念至今也不过200多年的历史,它本身就是工业化、现代化进程的产物……

18世纪晚期的两位伟大的欧洲作家———卢梭和歌德,则在他们的文学著作中生动描绘了青春期特有的情感骚动,表达了他们对于青春风暴的浪漫想象。这些表达在很大程度上凸显了成人对于青春烦恼和青春易逝的敏锐感受,以丰沛的情感表达方式体现着那个时代对于青春的理解。』

由于这本书里说到青年概念诞生的时间点是18世纪末,我翻开《现代西方哲学十五讲》福柯部分发现,福柯认为现代知识型也是18世纪末诞生的,人、现代人这个概念从此时期诞生,从现代性里诞生。所以“人”和“青年”,乃至更多的现代性里的概念都脱不开干系。

《通过仪式抵抗:战后英国青年的亚文化》译者序言里介绍到一个芝加哥学派研究青年亚文化,里面说到1950年代,物质享受、个人成就等等的中产阶级价值观遍布美国各个角落时,低收入的下层青年便被排斥到了主流社会的边缘。此时越轨亚文化将为他们给出解决方案,帮派可以成为青年取得地位、认同的方式。而主流价值体系将动用自己的舆论工具来审判越轨亚文化。

这听起来已经是很有意思了,但是接着芝加哥学派下面说到伯明翰学派,伯明翰学派将采取阶级分析的方式,也就是马克思理论体系里的东西分析事情,还有个仪式抵抗理论。

往下看文章,发现有人认为某些青年亚文化的内涵其实就是青年去试图解决当下社会问题,从而带有战斗性,而青年亚文化必将被市场、时尚工业所收编,原本带有锋芒的思想也会失去锋芒变成中性的、消费的东西。我感觉这是个很神的预言。

文章后半部分是人们对伯明翰学派的扬弃,感觉掺入了更多经济、后现代哲学方面的理论。

沧浪一苇

 ID:3372|2020/10/16 10:11 下午|沧浪一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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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10/16

我看到阿德勒《自卑与超越》自卑感与优越感一节里说到一个比喻,小孩被带到动物园狮子笼前面很靠近狮子,会大致发生三种反应。

第一种,主要是畏惧与躲避的反应;第二种,硬着头皮呆在那里;第三种,试图克制恐惧并试图对狮子进行侮辱。

我觉得这三种模式是阿德勒理论的缩影,我还记得见过的狮子身上肌肉很有线条,鬃毛很潇洒,面对狮子的强力还有傲气,人类确实会自卑。其中自卑—优越这一组心理总是被阿德勒用来解释人和事。比如,医生志向的产生就是一个人对于亲友的疾病、死亡产生一种无力感、自卑感,继而又诞生了试图改变现状的想法,不断积累优越感,或者尼采话语里的权力意志。

教师志向的发生一般总与人年轻时期受的教育有关,具有教师志向的孩子,应该会注意到教师总是管教一批人、总是优越于一批缺乏知识的人。孩子由此产生自卑,继而产生欲望企图超越自卑达到优越,即成为教师。

总之,人类各种伟大成就中的心理动力都可以被阿德勒总结出自卑—优越体系。我按照这个思路想,就比如巨大建筑是人类在自然的巨型结构面前产生的一种自卑,继而产生构建出建筑能优越于自然的欲望。又比如人们总是说要敬畏自然,其实人们哪有那么多敬畏啊,人类面对自然产生的总是优越、超越的感觉,继而想要凌驾其上,奴役它。

沧浪一苇

 ID:3368|2020/10/15 07:51 下午|沧浪一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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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10/15

玩《荒野大镖客:救赎2》的一开始,刚买来游戏不明白救赎究竟是什么意思,也没注意到什么救赎,只是沉迷这个世界的自然部分,后来从玩过半剧情才明白猛然醒悟救赎是怎么回事。

我注意到,游戏里有一只公鹿的画面贯穿始终,伴着简单又悠远的钢琴声,总是在关键剧情推进过后出现在过场里,一直在想这只鹿究竟是什么意思?

大部分的画面里,这只鹿走在一片的金光里,有时在平原、有时在树林。这是公鹿,那么我第一想法是这鹿隐喻了主角。鹿、羚的角色在游戏里的大部分是移动的带毛肉块,总是被狩猎和待宰。这是否比喻了主角帮派也是这样的情况?

或者说,这只公鹿看起来很健硕,可以与主角走向虚弱的状态形成一种鲜明的对照?

又或者说,鹿是易于被惊吓的,听闻枪声、同伴死亡的声音之后会立即奔走,逃避危险,这是不是与帮派的整体性格又形成一种鲜明对比?帮派团结又极端鲁莽,总是莽撞的奔向最危险的地方,鹿明显有一种危机中的理智。

另外的疑问就是,为什么画面是一只公鹿,而不是一只马?我想,马行走在太阳的金光里也很美,但和鹿不一样,鹿有一种和马不同的美感、倾向、情绪。

沧浪一苇

 ID:3364|2020/10/14 11:55 下午|沧浪一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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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10/14

原始部落里的人进行劳动,大部分是体力劳动同时存在一些极为有限的智力、脑力因素在指导,而且劳动分工很简单,也没有大型团队。封建时代里,我想到人们有可能聚集大批人兴建大型建筑,说明智力劳动有了发展,而这种智力劳动似乎没有与体力劳动分离太远,也就是说体力劳动的人也具有智慧。

自资本主义兴起,以福特用流水线造车为例,体力劳动与智力劳动不就有了彻底分离的意思。

单纯的体力劳动好像只消耗着肌肉的能量,单纯的智力劳动好像只是思考、记录、传达等等。现代社会处处讲求数值,例如土地亩产量、化肥使用量、用工成本、运输成本、产量、效率、平均工时……而数值的思考无疑是智力因素。

这样一想体力劳动的人,无疑总是被智力劳动者进行数值计算、记录。这样的数值游戏里,如果人只关注计算,似乎完全抹杀了体力劳动者的其他东西,不由得想到福特流水线的某些真实内涵,便是人力的可替换特性。

另外,纯粹的思考体力劳动、智力劳动都是为了方便,其实并没有纯粹的体力劳动智力劳动,不能否认体力劳动者也有很多人存在相当的智慧,一些智力劳动者也很有体力消耗的必要。

反而智力、体力两个词经常被对照讨论,体力总处于低贱的地位。劳动分工随着资本主义发展而大发展,前资本主义时期我觉得好像就是一种体力—智力综合性的劳动,它逐渐分离成为两种劳动,体力劳动、智力劳动,而智力劳动就体现了资本主义精神的精髓,我觉得就是那种数值游戏,一切思考都流向计算利润、收益、成果的表格。

智力劳动缘起与一种综合性的劳动,智力劳动后来脱离了这种综合性的劳动,无疑这一点被掩盖了,被无视了。我认为现在这样的境地肯定纵容了不平等,也很大程度的掩盖了劳动的真谛。

尤其我看到,体力劳动—智力劳动对照的话语下天然的带有一种不平等,体力劳动总是处于一种辅助地位,或者说是总有一天被替代的地位。我认为一个真正的马克思主义者是不会忍受这种假象,一个真正的马克思主义者需要对智力劳动者普遍的优越感还有妄自尊大予以反对,并弄明白劳动的真谛是什么。

沧浪一苇

 ID:3360|2020/10/13 08:18 下午|沧浪一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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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10/13

我认为的极简主义,是在一种明明可以更复杂一点的情况下刻意选择简单,回避复杂。极简对应在艺术,是那种简单几何的感觉;极简对应于工业,就是专注于功能、排除任何浮华,所以成本低、受众广。这样看来,极简主义是具有平民性的,而非贵族、资本家的。

可以看出,极简主义是反叛了现代的传统艺术观念,而传统的艺术观念就是带有资产阶级性质的吧,我理解的极简主义生存态度总体上是节约的、寡欲的、环保的,这与消费主义资本主义无疑是背道而驰。

这样一想,极简主义本是艺术、绘画的先锋,但是极简主义现在发展的很好也很广泛,像是隐藏在世界各个角落的一种温和的反叛势力,反叛对象类似于浪费、浮华、欲望、污染。

因此,要是想在生活里反叛资本主义,做一个佛教徒式的人固然很棒,但并非人人都行,故践行极简主义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沧浪一苇

 ID:3357|2020/10/12 06:58 下午|沧浪一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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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菊次郎的夏天》里有四个梦,第一个是陪酒女说话的脸与自行车赛的钟,第二个梦是光头变态的乱舞与恐怖表情,第三个梦是正男在庙会附近感受到妖怪的威胁,第四个梦是四个大人的搞笑装扮。

第一个梦是有关欲望的,首先,陪酒女肯定渴望金钱,自行车赛的钟声也预示着冲刺,也就是速度感、刺激感。这不是严格意义的噩梦,可也不是什么好梦。

我看第二个梦很简单,可以看出是男孩遭遇变态之后内心极度不安。第三个梦里同样是妖怪与黑夜带来了不安全感。

第四个梦里,以夜空的北斗七星为背景,四个大人在一二三木头人游戏里做出搞笑扮相,这应该是唯一一个不是噩梦的好梦。

这四个梦非常巧妙,梦孩子是对记忆的咀嚼,所以这些梦的画面可能就是电影里做阶段性总结的地方。可以看出,赌博带来的刺激,金钱给大人带来的快感,都被正男记忆下来,并且他很有可能是感到困惑迷茫的。另外,不安全感在四个梦里占两个,属于大比重,这样安排,一定是因为正男不善言辞,仅有的一些表情动作不足充分以表现不安内心。

这部片中存在一些蜻蜓、青蛙、毛毛虫的镜头,尤其是蜻蜓的镜头还配有复眼效果。相信这些虫子类的东西其是才小孩最为关心的。这样的安排,让我想起有些人文地理纪录片,到某些地方会拍摄一下当地的猫狗、飞鸟、风景,但肯定没有虫子的镜头,这里的道理很明显,因为大人不关心虫子。所以可以看出这部电影是深思过儿童视角的。

骑行摩托车的二人组,身上穿着金属乐队的T恤,却完全无法在影片里看出一点叛逆性。这让我觉得特别需要注意。因为我们日常在大街上听到轰鸣的引擎声,都会感到他们的叛逆性,或是单纯讨厌他们,或是把他们当作游手好闲、不事生产的社会闲散人员来鄙视。似乎他们不应该有童心和爱心,但是其实他们确实存在丰富的童心爱心,这可能属于电影制造诸多反差中的一个。

沧浪一苇

 ID:3353|2020/10/12 12:53 上午|沧浪一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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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10/12

回顾休谟著作的写作顺序、写作内容,我觉得大致上可以看出一些端倪,我认为休谟像是在战斗,只不过是用理论,战斗的对象当然是哲学独断论、因果关系和宗教信仰。一个本性温和、为人善良的个体,如何才能爆发出最大能量,向他认为的思想敌人发起最强劲的冲击,我觉得就类似休谟一样,甚至我觉得德里达也是一个相似的人物。

德里达是一个马克思主义者,反对霸权,十分看不惯种族中心主义,并且还反叛学院哲学。《现代西方哲学十五讲》德里达部分说到:『当1992年春剑桥大学准备授予他荣誉博士学位时,却引起了一场轩然大波。来自大约10个国家的9名学者联名给英国的《时报》写信,表示反对授予他荣誉学位,理由是他的学术地位是建立在对理性的价值、真理和学术成就进行半通不通的攻击的基础上,他的作品的影响范围完全在哲学之外的领域。』

我觉得休谟与德里达从理论上也具有神似,他们可能都是一种政治姿态,逆反霸权,质疑权威。

《现代西方哲学十五讲》德里达部分明确说到,德里达的解构主义要反抗的是存在的霸权,即逻各斯中心主义;而休谟要反抗的又何尝不是霸权,不就是那些自视甚高,自以为掌握真理的霸权,他们过分狂妄的解释那些不可解释的东西。

邓晓芒《西方哲学史》休谟部分,对理性神学的批判一节,正是说到了休谟反对的东西,书中点到休谟对神学、理性神学的意见一言以蔽之就是:经验无权对宇宙的终极原因做出形而上学的判断。

而德里达反对的逻各斯中心主义,不就是被称为“在场的形而上学”。可见他们针对的都是形而上学,只是角度、内涵不同。

我看到,德里达要求完全放弃真理这个词,我理解这就类似休谟的主张,休谟要求放弃因果关系、放弃妄加论断。从这些角度看,德里达的战斗就好似休谟的战斗。

因此,试想一个温和善良的人,面对诸多霸权、权威,如何进行最大程度的冲击,我感觉这应该去请教德里达。我想,自认为是反叛者的人们应该在生活里经常从事解构。

沧浪一苇

 ID:3349|2020/10/10 09:50 下午|沧浪一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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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德传》第四章,我查到了泛神论之争,简而言之,就是在泛神论之争中,康德处于一个谁都需要拉拢的位置。

书里描述,泛神论之争中,雅可比是一位非理性主义者,雅可比的观点是通过论述斯宾诺莎主义=理性主义=无信仰来实现的,雅可比拉拢康德,是因为康德说理性方法不能论证上帝存在。也就可以看到,通过了解这个争论,可以从一个很棒的境地思考康德,这也是一个学习《纯粹理性批判》的好机会。

争论另一边,门德尔松是一位沃尔夫主义者,而康德本人的哲学根基也是从沃尔夫主义起始,所以门德尔松要拉拢康德。康德不同意门德尔松,因为康德认为理性、逻辑并不能论证出上帝存在和灵魂不灭,企图论证上帝存在、灵魂不灭就绝非科学。所以,康德要驳斥门德尔松,就必须教会他《纯粹理性批判》的一些章节。

可以确定的是,这场争论促使康德写了一堆文章,甚至之后康德决心不参加任何辩论了,而是直接著书立说。康德也从此时间段里,得到很高的职位和名誉,更引发大众广泛讨论,当然包括褒贬两方面。我觉得这个争论会引发知识界的很多人怀着敬意去广泛讨论斯宾诺莎、泛神论、无神论,这必然在唯物主义发展历程上是一个好事。

沧浪一苇

 ID:3347|2020/10/10 08:02 下午|沧浪一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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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10/10

我理解的黑格尔所说的主奴关系就是说,奴隶是实际与自然界打交道的,主奴关系的变化实际上是主人依赖于奴隶的产品而渐渐丧失高贵性,成为寄生虫;而奴隶通过与自然界打交道、施展才能,取得一种高贵。

按照这个想一想,牲畜是什么?我觉得牲畜好像属于自然界,但比如工作用的马、骡、驴、牛又与自然界打交道。在人类这里,一些供应肉的牲畜比奴隶地位都低多了,而工作的牲畜可能是被人尊敬的,例如马。可以想到马、工人阶级因为工作而取得高贵性。

不得不联想到,日后人类终有一天不亲自与自然界打交道,交给机器人,这种类似科幻小说的发展可能也一样,机器人会因此取得高贵性?

沧浪一苇

 ID:3342|2020/10/09 07:32 下午|沧浪一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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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10/09

看《资本论》第一卷时,发现马克思第二版跋的结尾处说到了一个很有趣的事:

『将近三十年以前,当黑格尔辩证法还很流行的时候,我就批判过黑格尔辩证法的神秘方面。但是,正当我写《资本论》第一卷时,愤懑的、自负的、平庸的、今天在德国知识界发号施令的模仿者们,却已高兴地象莱辛时代大胆的莫泽斯·门德尔森对待斯宾诺莎那样对待黑格尔,即把他当作一条“死狗”了。因此,我要公开承认我是这位大思想家的学生,并且在关于价值理论的一章中,有些地方我甚至卖弄起黑格尔特有的表达方式。辩证法在黑格尔手中神秘化了,但这决不妨碍他第一个全面地有意识地叙述了辩证法的一般运动形式。在他那里,辩证法是倒立着的。必须把它倒过来,以便发现神秘外壳中的合理内核。』

我知道,斯宾诺莎的理论曾经被冷落、唾弃,所以有一个“死狗”说,可能意思是人人厌恶或是人人都想避开,可以理解,毕竟当时斯宾诺莎太超前,被认为反叛至极很正常。

文中莱辛、门德尔松的典故我查了一下,据说叫做泛神论之争。这个泛神论之争在德国启蒙时期是件大事,很多著名思想家包括康德,都被卷入其中。事件大体就是一位叫做雅可比的人与一位名叫门德尔松的人通信,讨论莱辛是不是个斯宾诺莎主义者,雅可比相信著名大作家莱辛其实笃信斯宾诺莎,而斯宾诺莎主义正被世人冷落,按照马克思的这段话,我瞎猜一下,是不是“死狗”这一说法就是门德尔松弄的了。

马克思在这里提这个典故挺巧妙的,我看情况有几分相似,因为他在文中说当时德国知识界的一些人把黑格尔当作诡辩,或是把黑格尔也当作死狗。

沧浪一苇

 ID:3338|2020/10/08 10:27 下午|沧浪一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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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10/08

在姚大志《现代西方哲学》里看到一个平等主义的论述,柯亨一节说,平等主义具有几个层次:

机会平等/结果平等
1.资产阶级式平等:消除了等级制社会,只在形式上机会平等,允许结果不平等
2.左翼自由主义式平等:消除了等级制社会,在家庭环境等社会因素上要求机会平等,但允许自然天赋、运气等因素造成的机会不平等,允许结果不平等
3.社会主义式平等:消除了等级制社会,消除一切自然的、社会的机会不平等因素,允许结果不平等

我想,其实结果平等是一个终极理想,类似乌托邦。柯亨是主张社会主义式平等,但他也不强求绝对式的结果平等。我考虑两个点,自然的、社会的机会不平等,这两个尚且有可能矫正,而运气就是一个很难以顾及的要素,故结果平等是难的。

按照这个角度考虑问题,就一定进入下一个思维阶段,思考运气导致的不平等太厉害了怎么办,书里说,柯亨对此语焉不详,只是提出一个共同体原则去限制。我觉得这个问题还是太远了。

沧浪一苇

 ID:3334|2020/10/07 08:15 下午|沧浪一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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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10/07

读《作为意志和表象的世界》§51,看到叔本华分析悲剧,说悲剧能使人看破世界的表象,使人在一定程度上放弃一些生命意志:

『在这一点上现象或“摩耶之幕”不再蒙蔽这认识了,现象的形式——个体化原理——被这认识看穿了,于是基于这原理的自私心也就随之而消逝了。这样一来,前此那么强有力的动机就失去了它的威力,代之而起的是对于这世界的本质有了完整的认识,这个作为意志的清静剂而起作用的认识就带来了清心寡欲并且还不仅是带来了生命的放弃,直至带来了整个生命意志的放弃。所以我们在悲剧里看到那些最高尚的〔人物〕或是在漫长的斗争和痛苦之后,最后永远放弃了他们前此热烈追求的目的,永远放弃了人生一切的享乐;或是自愿的,乐于为之而放弃这一切。』

我看悲剧作品作为意志的清静剂,会给人一种类似怅然的感觉,让人领会到了世界的本质,或者说作品成功的传达了一种世界本质的暗示。我确实经历过看完一部电影后倍感怅然,但是我以前还没思考过这个怅然的背后是什么。现在我有些明白,叔本华的美学思想其实就是一个简单的道理,就是在审美时,人暂时性的脱离了意志的奴役。

记得我每看完一部好电影之后,有一段时间我可能都在不自觉的咀嚼剧情,其实就是在回忆这个故事的妙处,对作品触及的现实进行反思、醒悟。或许是什么日常杂事会导致审美状态脱离,之后便进入了渐渐淡忘的过程,进入有烟火气的日常生活,或许这就是暂时性吧,也就是这种审美状态必有一个终结,个人的意志还是会回来主宰。

沧浪一苇

 ID:3331|2020/10/06 08:15 下午|沧浪一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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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10/06

大体上读完了《当代西方文学理论》里的结构主义一章之后,我又往下读了后结构主义一章,里面重点说到提出“作者之死”的罗兰·巴特。我觉得很好的解答了我的一个问题,就是他为什么要着重的去分析现实主义类作品。

罗兰·巴特注意到现实主义文学暗藏了一个玄机,就是现实主义的文学里企图用一种语言,这种语言“照原样”向我们提供现实。巴特从索绪尔符号理论那里学到了很多,尤其是符号的任意性、历史性。书里描述,巴特这个人注意语言的“健康”,而任何一种声称“照原样”向我们提供现实的语言都不是健康的,而是独裁、专断的语言。健康的符号、语言,要向人们展现它的任意性!

由此我就想,某个思想意识企图把自己形容成永恒的自然真理,那岂不就属于不健康的,就是一种神话。总之我看出来,后结构主义的风味就是这样的,肯定是对于多元性的赞许与肯定。

又翻开《现代西方哲学十五讲》里的巴尔特一节,形容这种不健康的语言背后,隐藏着一个资产阶级想要证明自己是自然又正义的计谋,书里说到:

『巴尔特用对古典写作和现代写作的发现来说明他的这个思想。法国古典作家不讨论写作的种类和意义,更少讨论语言结构问题,他们所讨论的只有修辞学,也就是按照一种说服的目的而考虑的话语秩序。明晰性是古典写作的普遍价值,但实际上它并不是适用于一切时代和一切地方的一种语言通性,而只是某种话语的理想的附属物。明晰性理想的后面是一种本质主义哲学,它认为语言是透明的,可以毫不歪曲地描写现实。现实是惟一的,语言也是惟一的,以惟一的语言明晰地描写惟一的现实实际上就否定了一切不稳定和可能的东西。古典写作想要让人们看到的是资产阶级秩序是自然的、不可避免的。资产阶级把自己的语言变成了普遍的语言以证明它的意识系统的普遍性。

巴尔特认为,这种写作是一个庞大计划的组成部分,根据这个计划,资产阶级生活的所有方面都将悄悄地披上自然性、正义性、普遍性和必不可免性的外衣。』

沧浪一苇

 ID:3325|2020/10/05 06:32 下午|沧浪一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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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10/05

从《当代西方文学理论》里的结构主义一章看到一个结构主义的分析方法示例:

『假定我们在分析一个故事,在这个故事里,一个男孩与其父争吵后离家出走,在炎热的白天走过森林,掉进了一个深坑。父亲出来寻找他的儿子,向坑里探视,但坑里太暗,看不见他。就在那时,太阳正好升到头顶上方,光线照到了坑底,于是父亲救出了他的孩子。在快乐的和解之后,他们一起回到家里。』

书里说到,为什么孩子与父亲吵架?精神分析专家看后,可以怀疑是俄狄浦斯情结;为什么孩子掉坑里呢?精神分析专家或许会把坑比作母亲的子宫。人文主义者或许会认为这文章是一种人类父子矛盾过程的经典体现。而结构主义者所做的事便是分析结构:

『结构主义批评家要做的则是用一种图解的形式把故事程式化。第一个意义单位“男孩与其父争吵”,可以重写为“下反抗上”。

男孩走过森林是沿着一条水平轴线的运动,与垂直的轴线“低”和“高”形成对照,也可以看作是“中间”的标志。掉进深坑,指一个低于地面的地方,再次表示“低”,而太阳正当头顶则表示“高”,光线射进坑里,太阳在某种意义上说已经屈尊降“低”,于是转换了叙述中第一个表示意义的单位“下”对“上”反击。

父子重归旧好恢复了“低”和“高”之间的平衡,一起回家表示“中间”,标志着这一达到合适中间状态的成就。于是,在胜利的欢欣中,结构主义者为另一个故事重新安排他的尺度和范围。

关于这种分析值得注意的是:象形式主义一样,它排除故事的实际内容,完全集中在形式方面。』

也就是说,结构主义者分析完故事之后,就可以产生一堆故事了,比如把父子替换成母子、母女、鸟和鼹鼠、一种动物和另一种动物。而这种结构主义方法也可以使用于其他地方,上到名作家的名著,下到一般文章。我看见,书中尤其谈到,这种方法丝毫不在乎作品的文学价值。

书中描写索绪尔的语言学理论时,谈到的重点就是,不在乎语言的原本意义,十分在乎它们的内在关系,所以总是考虑内涵。谈到列维—斯特劳斯时,是在说他的神话研究不在乎神话间巨大的内容差异,而在乎神话存在的普遍性结构。

所以这样就会得到一个结论,结构主义带来了一种非常强力的去神秘化、非神秘化。对个人的轻视、对常识的违背、对文学神秘性的极度冷静,如果秉持了结构主义,这几个鲜明的特点就形成了。

沧浪一苇

 ID:3320|2020/10/04 11:50 下午|沧浪一苇|
  tag:随笔

2020/10/04

现代人写东西、拍电影、做动画,经常有些让人看一遍看不懂的情况。直截了当让人一下看懂的,很可能就是那种功用性很强的东西、宣传的东西,或者对社会对现实有益的东西。

看了一下手里的《西方文艺理论名著教程》导论部分,从柏拉图什么的开始,到古典主义,都感觉味道差不多,比如说摹仿现实、对社会有益。到了浪漫主义与现实主义才有意思起来,看到卢梭驱动浪漫主义,认为旧文艺是罪恶之源;又看到社会矛盾凸显时,现实主义、批判现实主义要站出来揭露社会矛盾。

经过演变,我发现到了新批评、俄国形式主义、结构主义的时代,理解起来变得困难。可以发现此时期谈文艺就离不开哲学词汇,文艺理论越来越成为哲学的一个部分,而其中的弯弯绕也是越来越多。我看到的规律就是,哲学理论的发达肯定是文学理论越挖越深的基础。

我看到书中最后一部分萨特的文艺理论。里面结尾说到,原子弹威胁世界、垮掉的一代在否定过去与未来,都是文艺发展到荒诞的因素。

为什么近现代文艺作品里经常有捉摸不定的心理、荒诞的情节、神经病患一样的表现、违反逻辑与顺序的内容。我感觉不好解答,不由得想到,这样的境况下,人不就是被时代裹挟着吗?现在就不是一个“正常”的时代,感觉好像就是一个人人皆精神病患的时代。

沧浪一苇

 ID:3318|2020/10/03 09:53 下午|沧浪一苇|
  tag:随笔

2020/10/03

科学要么使全体人更好的生存,要么摧毁所有的人。罗素在《权力论》第二章的最后表达了这样一个意思。他这里议论的是权力与领袖,科学也没离开这个话题。

他这书写于1938年,那时这种观点就已经很显著的存在于当时的知识分子里吗?他在书里大量议论了时局,比如意大利入侵埃塞俄比亚、希特勒的为人处世方式。或许罗素说这话是因为他已经嗅到了危机的味道。

比如罗素非常详细的描写了墨索里尼的演说,演说里提到飞机投掷炸弹炸村庄像是在烧蚂蚁窝。这种事情我联想到了现在不是经常有那种打仗的视频,视频里也有无人机视角下一窝端掉一大批步兵的场面。

站在高处比如高楼上看人群,这个视角下人群不再是人而是一些蚂蚁,这可能是一个不错的类比,揭示出这种视角下潜藏了一种心态畸变的可能性。

沧浪一苇

 ID:3314|2020/10/02 10:12 上午|沧浪一苇|
  tag:随笔

2020/10/02

罗素《权力论》的第二章,我看到他把克伦威尔、拿破仑、列宁分析了一下,他认为克伦威尔、列宁属于一类人,拿破仑属于另一类。对于克伦威尔、列宁来说,权力带来的优厚报酬已经不是一种诱惑了,追求这种报酬已经与他们的抱负相冲突,而拿破仑则不尽然。

拿破仑的行动中充满军事冒险,他虽和克伦威尔、列宁同属尼采语境里的超人,但是拿破仑也是懂得妥协的艺术。我相信克伦威尔、列宁罕有什么妥协。

沧浪一苇

 ID:3311|2020/09/30 03:06 下午|沧浪一苇|
  tag:随笔

2020/09/30

我看到叔本华《作为意志和表象的世界》里有很多关于古希腊悲剧和很多文学的分析。而据我所知,尼采是先从学校里学了大量的罗马希腊古文学,再从事教职,后来又拜读了大量叔本华,然后写作《悲剧的诞生》。我是不是可以说,这本《作为意志和表象的世界》是启发了后来尼采悲剧研究的关键文本。

关于悲剧,我没啥深刻的想法,不过我看到叔本华的一个关于裸体的观点,《作为意志和表象的世界》里§47这一节说到一个非常厉害的观点,那就是如果人自认为美,还具有审美情趣,便应该裸体。一个人有审美情趣,也应该不对自己的文字加什么虚假又华丽的词藻。

我理解叔本华的意思是,裸体的美是不带矫饰的美,而世间文章里,语言文字里,有许多非常矫揉造作的东西。总之裸体这种纯粹的、素的东西是在美的层面,虚浮的东西不在美的层面,华丽的词藻往往含有一种为自己藏拙的嫌疑。我感觉这个观点比较中肯。

沧浪一苇

 ID:3307|2020/09/29 07:20 下午|沧浪一苇|
  tag:随笔

2020/09/29

关于动画《阿基拉》的内涵,我看完后仔细想了一下。首先,日本许多动画都有城市内遭到爆炸和摧毁性打击,不用想就知道,无疑二战时期遭核弹打击的一种日本国民集体记忆的回忆。

摧毁他人,或者被他人摧毁,总之摧毁之后的战后土地在我印象里确实是很多废墟,这是由于什么?是由于膨胀的欲望和力量吗?

我对于二战时期的记忆里图像化的东西来自于纪录片之类。比如一提德国日本,先想到那些熟悉的名字制定实施侵略计划,使得别国一片焦土和死尸,然后就联想到堑壕步兵装甲飞机集中营尸体和埋尸坑的画面。后来对法西斯的反击到来,我又联想到了很多,比如柏林和东京被炸成一片废墟,“奇迹样的兵器”,最后是核弹的火球。

关于奇迹兵器,我想德国人当时拥有很高的工业技术,所以火箭和强悍的坦克飞机就是奇迹兵器的首选了。曼哈顿计划为美国孕育了奇迹样的兵器即核弹。而日本资源匮乏,他们的会把奇迹的希望寄托在资源消耗不大的细菌武器上也就很合逻辑了。

这些奇迹兵器都是摧毁性力量,我就总是觉得这些强大东西无疑都很容易失控。从这个角度看,《阿基拉》不也是在说,膨胀的欲望渴望着力量,而人性在驾驭这些摧毁性的力量的时候,越来越易倾向于失控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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