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在世不称意,明朝散发弄扁舟。  

沧浪一苇

 ID:3331|2020/10/06 08:15 下午|沧浪一苇|
  tag:随笔

2020/10/06

大体上读完了《当代西方文学理论》里的结构主义一章之后,我又往下读了后结构主义一章,里面重点说到提出“作者之死”的罗兰·巴特。我觉得很好的解答了我的一个问题,就是他为什么要着重的去分析现实主义类作品。

罗兰·巴特注意到现实主义文学暗藏了一个玄机,就是现实主义的文学里企图用一种语言,这种语言“照原样”向我们提供现实。巴特从索绪尔符号理论那里学到了很多,尤其是符号的任意性、历史性。书里描述,巴特这个人注意语言的“健康”,而任何一种声称“照原样”向我们提供现实的语言都不是健康的,而是独裁、专断的语言。健康的符号、语言,要向人们展现它的任意性!

由此我就想,某个思想意识企图把自己形容成永恒的自然真理,那岂不就属于不健康的,就是一种神话。总之我看出来,后结构主义的风味就是这样的,肯定是对于多元性的赞许与肯定。

又翻开《现代西方哲学十五讲》里的巴尔特一节,形容这种不健康的语言背后,隐藏着一个资产阶级想要证明自己是自然又正义的计谋,书里说到:

『巴尔特用对古典写作和现代写作的发现来说明他的这个思想。法国古典作家不讨论写作的种类和意义,更少讨论语言结构问题,他们所讨论的只有修辞学,也就是按照一种说服的目的而考虑的话语秩序。明晰性是古典写作的普遍价值,但实际上它并不是适用于一切时代和一切地方的一种语言通性,而只是某种话语的理想的附属物。明晰性理想的后面是一种本质主义哲学,它认为语言是透明的,可以毫不歪曲地描写现实。现实是惟一的,语言也是惟一的,以惟一的语言明晰地描写惟一的现实实际上就否定了一切不稳定和可能的东西。古典写作想要让人们看到的是资产阶级秩序是自然的、不可避免的。资产阶级把自己的语言变成了普遍的语言以证明它的意识系统的普遍性。

巴尔特认为,这种写作是一个庞大计划的组成部分,根据这个计划,资产阶级生活的所有方面都将悄悄地披上自然性、正义性、普遍性和必不可免性的外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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