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在世不称意,明朝散发弄扁舟。  

沧浪一苇

 ID:2625|2020/05/19 11:50 上午|沧浪一苇|
  tag:随笔

在看托尔金的维基时发现一个特别有意思的点,托尔金为中土大陆打造了专门的语言,对此领域,我看到托尔金说,支撑一个语言的关键核心在于用这个语言创造的故事,如果这个语言没有故事,只空有一套规则,则完全是枯死的语言。

这让我想到类似精确人工语言和人工语言学派的失败,似乎从托尔金的角度考虑,就算是我们造就了人工语言,那也是一个空架子,一推就倒不奇怪。我联想到,怪不得维特根斯坦也会痴迷于日常语言。维基中具体说到:

『托尔金认为:“语言及与之关联的神话传说是不可分割的”,因此他终究对国际辅助语言持悲观的态度:在1930年的一次演讲中他说,世界语等诸如此类的语言均是枯萎、死亡的语言,远比现已不被使用的远古语言死得还要彻底,因为他们的创作者从未创作任何以其为基础的传奇故事。』

也就是说,我们讲的语言完全就是有灵魂的,就算是我们要努力促成一个精确人工语言,也得先努力为其创造一套传奇故事作为灵魂。

我从《维特根斯坦读本》语言游戏一章找到两句维特根斯坦描述语言就是生活的句子

『语词只在生活之流中具有意义。
语言游戏就在那里——就像我们的生活一样。』

从这点上看去,就和托尔金的想法相契合,尽管措辞不同,但是我完全感到他们俩说的是一个东西。一个说,语言只有搭配生活情境才能有意义,一个说,语言只有搭配深邃的文化内涵才有魅力。开个脑洞,如果把思维拓展到编程语言,则更有想象空间了。

沧浪一苇

 ID:2622|2020/05/19 11:18 上午|沧浪一苇|
  tag:随笔

2020/05/19

在各种讨论里,人们常常用到唯物主义与唯心主义这两个词,更细致的人还要在前面加词,比如加上朴素、机械、辩证、主观、客观,以确定定位。可知它们内部也是有区别、不能通约的,这可以被看成是一个语言游戏。

马克思以及继承思想的后人们讲的语言游戏规则相同,费尔巴哈用另一个语言游戏规则,古人的朴素唯物主义也自成一套规则。举个离谱一点的例子,就是它们之间像是东北麻将、四川麻将、广东麻将的区别。

而具体的区别在于,马克思一边的人无疑是一群极度乐观派,纷纷表明,人借助实践、理性,可以完全规避任何假象、错觉,完全认识世界,一定没有任何东西不可知。

费尔巴哈则是一个稍显乐观的人,他认为需要驳斥不可知论,对人有一点点信心。

康德似乎是在一个略带悲观的中间地带,认为存在不可知的东西。

如果是认为我们的感官天天在骗我们,那就踏入了一个极度悲观的境地。

所以我感觉,这种语言游戏规则的内核,就是在于对人类认识能力展现出乐观还是悲观。对于唯心唯物的讨论核心,还是在于谈论者的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