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05/27
关于解构,我看到《现代西方哲学教程新编》里说到德里达认为消解结构的阅读方式是创造性、批评性的阅读:
『德里达认为有两种对文本的阅读方式:一种是传统的阅读方,另一种是解构的阅读方式。前一种是消极的、重复性的阅读方式。它的目的在于寻求真理,它主张忠实地译解文本的作者的原意,梦想寻找埋藏于文本中的作者的真理和意向,力求读者与作者的心理沟通,从而使读者沦为作者的奴仆。这也就是解释学的阅读方式。
另一种是批评性的阅读方式,它的目的不在于寻求真理,而是在阅读的游戏中寻求快慰。它把阅读看作是一种创造性的工作。它要求读者发挥创造性,极力寻找文本中有歧义的语词、语句和概念,并以此为突破口,填入或嫁接上自己所理解、所需要的内容,充分展开,从而使文本的内容增殖,产生新的意义。他称之为意义的“播撒”。为此,他把书本比喻为床榻,把笔杆比喻为阳根,而对文本的阅读就成了寻求快慰的增殖性的游戏了。』
也就是说,解构就是精神上的自慰,而且是增殖性的,所谓的增殖,我觉得就是奇奇怪怪的嫁接,比如我下午听过的古典乐+金属+摇滚就是特别的解构。当我听到改变配器的古典乐时,我甚至希望任何严肃的东西都要这样的解构。
解构里有极其浓烈的主观能动性,我觉得这就是解构闪闪发光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