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在世不称意,明朝散发弄扁舟。  

沧浪一苇

 ID:2218|2020/04/15 12:12 下午|沧浪一苇|
  tag:随笔

德波《景观社会》代译序提到:

『景观指“少数人演出,多数人默默观赏的某种表演”。所谓的少数人,当然是指作为幕后操控者的资本家,他们制造了充斥当今全部生活的景观性演出;而多数人,指的则是那些被支配的观众,即我们身边普通的芸芸众生,他们在“一种痴迷和惊诧的全神贯注状态”中沉醉地观赏着“少数人”制造和操控的景观性演出,这种迷入性的“看”“意味着控制和默从』

我想,哪怕是最粗浅的对景观的抗议也是很珍贵的,比如我看到有人对现代媒介感到愤怒、厌烦、感叹,起码他对于大众向景观的默从体现出一种恼怒!起码他体现出一种想要摆脱控制的挣扎、和批判性!

景观并不是一种外在的强制手段,它既不是暴力性的政治意识形态,也不是商业的生意,它就是一种潜移默化把人们的批判性给没收掉、消解掉、转移掉的一种东西。可怕就可怕在人们的批判性会被消解,甚至被引导。

沧浪一苇

 ID:2209|2020/04/15 11:33 上午|沧浪一苇|
  tag:随笔

我死后只会成为一堆灰、一堆泥巴,或者说是自然的物质,被植物菌类或是动物再利用,而且我在死后没有任何灵魂可言。这种思想其实最早要追溯到泛神论者、自然神论者,以斯宾诺莎为代表。

现在的人们未必全都相信这个死后无灵魂的说法,更不必提那个盛行宗教审判的时代。

看过斯宾诺莎的作品就知道,他的思考犹如一环一环的证明。费尔巴哈马克思接过他的接力棒,也在证明,费尔巴哈认识到,基督教上帝之城乃是幻象,宗教里的的一切花活儿全都出自于人的精心编排,马克思认识到,基督教在神学幻象中建立的上帝之城,实质是出于现实封建土地上专制统治的意识形态需要。

看破什么样的幻象不重要,说不定未来会有数不清的幻象诞生,重要的是看破幻象需要什么,从斯宾诺莎那里就会看到,其实只需要理性的思考、证明。似乎永远笼罩着迷雾的世界里,手里没有一盏理性的提灯不行的。

沧浪一苇

 ID:2206|2020/04/15 03:15 上午|沧浪一苇|
  tag:随笔

斯宾诺莎在哲学历史里是一个令人仰望高峰的原因就是他系统性的、理性的思索基督教,系统性的批判以及考察宗教之本质,这在他那个年代可能会因此而死,布鲁诺就因此而死,布鲁诺之死和斯宾诺莎诞生只差了三十多年。而费尔巴哈的时代的反思就强力而深刻多了,因为那很安全,其实这里面也是多少鲜血来铺垫的。

德波为何要在《景观社会》里最前面的开篇里加入费尔巴哈的话,就是因为费尔巴哈一直试图揭示基督教神学语境中那个上帝之城的幻象取代人之真实感性生活,这种幻象被人本主义立场的费尔巴哈看破,他致力于消除神学幻象、复归人之真实感性存在。而德波要做的也是破除幻象,两者其实契合的很。

沧浪一苇

 ID:2201|2020/04/15 01:39 上午|沧浪一苇|
  tag:随笔

2020/04/15

一年多时间我可能整出了三十万字在笔记里,平均一天的数字除一除就大概是800多字。大半都是我摘抄下来的东西,摘抄也不知道占据多少,占据二分之一到三分之二差不多吧。我确实闲的,虽说这听起来是骂人。

那么,当一个人说别人真是闲的时究竟在说什么?闲,即时间,有闲,也说明当时不是在参加劳动。可能是这个不参加劳动的含义给人一种贬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