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宾诺莎在哲学历史里是一个令人仰望高峰的原因就是他系统性的、理性的思索基督教,系统性的批判以及考察宗教之本质,这在他那个年代可能会因此而死,布鲁诺就因此而死,布鲁诺之死和斯宾诺莎诞生只差了三十多年。而费尔巴哈的时代的反思就强力而深刻多了,因为那很安全,其实这里面也是多少鲜血来铺垫的。
德波为何要在《景观社会》里最前面的开篇里加入费尔巴哈的话,就是因为费尔巴哈一直试图揭示基督教神学语境中那个上帝之城的幻象取代人之真实感性生活,这种幻象被人本主义立场的费尔巴哈看破,他致力于消除神学幻象、复归人之真实感性存在。而德波要做的也是破除幻象,两者其实契合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