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在世不称意,明朝散发弄扁舟。  

沧浪一苇

 ID:2849|2020/06/25 05:35 上午|沧浪一苇|
  tag:随笔

看《复杂》里提及了费根鲍姆,另外很多有关费根鲍姆的科普文章都说他常常有兴趣鼓捣计算器,维基说,1974年费根鲍姆得到一部手持可编程计算器,他常常抱着它编写程序,过了一年,他就是拿着计算器发现一个和混沌有关的数,即费根鲍姆常数。

这个我太明白了,瞎摁计算器是很有意思的事情,尤其是一次次的迭代计算,狂摁等于号是非常爽的,但是我当时只能意识到,我摁下键入之后,数字逐渐变大,人家费根鲍姆就明白自己要用手里的计算器追求的是什么。

我感觉像费根鲍姆这样跟了名师,脑子里积淀足够的人,瞎摁计算器也是能有灵光一闪的发现并不稀奇。这同时也与时代的技术也有关系,如果没有这样强劲的计算器,他也不一定愿意从纸笔上鼓捣这些数字。

沧浪一苇

 ID:2846|2020/06/25 04:57 上午|沧浪一苇|
  tag:随笔

2020/06/25

听歌听到《Sweet Child O’ Mine》这首,很明显,这首歌表面上唱初恋之类美好东西,非常阳光明媚,但是里面好像夹杂了一些很悲伤的经历。

比如为什么要pray for the thunder and the rain,to quietly pass me by.

结尾处Where do we go?Where do we go now?是什么意思?如果是何去何从,这是在说什么何去何从?这首歌从歌词上讲,感觉是邻近结尾由隐约的不安,变成强烈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