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在世不称意,明朝散发弄扁舟。  

沧浪一苇

 ID:6555|2024/06/30 08:28 下午|沧浪一苇|
  tag:随笔

2024/06/30

我怀疑人类对接收到的信息进行处理是一个自己难以想象的复杂过程,这样想是因为我在最近了解傅里叶变换时产生了突发奇想,当我听说傅里叶变换的思想用在特别多的领域尤其是用在机器学习领域时,我就渐渐的产生了一个想法,那就是人脑会进行自动的某种变换(有点类似傅里叶变换),就像是将高频和低频的信号分离开。

人可以认出音乐里的不同频率声音音色就可以佐证人脑有这种功能,或者是不只是分离高频低频信号,人还有十分节省脑空间的记忆能力,傅里叶变换实际上可以做到有损压缩,因为对于一个波可以选择有限的频率维度个数就可以相当相似的还原原始波,人脑也可以将大量无用的东西滤除,只记忆关键的东西,何尝不是一种有损压缩。

人记忆更多的细节我认为是需要更多的能量和时间的,或者理解难以理解的东西也一样,人脑的压缩和分离的能力在应付简单任务和短时任务时消耗是不多的,在应付复杂和长时间任务的消耗肯定是多的,而且不会是简单任务消耗量的相加。这使我回忆起《思考,快与慢》。直觉会不会是一种极为快速的变换,并且调用了人比较熟悉的记忆。

在看一些关于CLT认知负荷理论的视频时我认识到了这样几个概念,工作/长时记忆,劣构/良构问题,前知识。因为人身上的传感器够多,性能够好,感官往往会给大脑过量的信息,而人脑的长时记忆功能可以说是性能非常好的,但工作记忆却是一个瓶颈,人会因为看到了烧脑的东西想不明白,又不是这个人没有相对应的常识,就可能是因为工作记忆的限制。人生意义、什么是爱情以及非常多的科学不证实也不证伪的话题都是劣构问题,即便是拥有良好性能的工作记忆,拥有非常多的长时记忆都不能好好解答,良构问题则是一步步推导必然可以解决的。

我认为,打一个形象的比方是在任何领域都很重要的能力,因为这样可以使得听者观者在极短的时间内调用原有的前知识/长时记忆理解事情。充分节约了听者观者的工作记忆资源。

我感到在制作视频或者说制作内容时,不怕调用听者观者的工作记忆资源,毕竟还有人以烧脑为挑战为乐趣,但就怕浪费听者观者的工作记忆资源。

最好的情况是制作者能节约大量的工作记忆资源。适度的调用是一种精神按摩,而按摩就需要一定的力度、强度,就像是傅里叶变换可以分离高频和低频信号,人脑可以分离出面前信息的诸多元素,我认为,不怕观众抛掉一些意义不大的元素只记忆有用的元素,我有时会想,人们既然一定会抛掉这些东西,那为什么还要制作它,后来我想这些元素实际上也是为观者精神按摩的一部分。因为我相信,这些人们不会记住的东西实际上是为潜意识所享用。就像是欣赏一个高频分量低频分量各显其能相得益彰的图画/音频。过于高频的部分在存储时可以忽略掉,还原时依旧能有90%以上相似。

人可以在看节目一半后预知后半部分,傅里叶变换可以预知波形没有出现的部分,我想到,这难道不是特别的相似吗。

沧浪一苇

 ID:6552|2024/06/17 08:24 上午|沧浪一苇|
  tag:随笔

2024/06/17

我曾经在很久以前前瞻过AI技术的未来,我认为只要能实现人民大众控制住它,让它实现为大多数人的利益服务,就可以保证我们离社会主义更近一些,并且我认为AI技术可以实现克服资本主义生产过剩,至于怎么实现克服资本主义生产过剩,我就有些相当然了,很显然我没想明白就直接认为可以。

今天在看了一个AIGC技术博主的视频中,突然听到他谈及AI共产主义,以及与AIGC相关未来愿景的说法,他有一个执念,就是将技术无成本的推给普通人去使用,让普通人轻松的掌握一些生产力。许多人认为这具有早期互联网共享精神,还有很多人认为这和普罗米修斯差不多,我认为,开源技术是典型的利己利他两者皆有的东西,这种利己利人的状态我认为是一种最适合成事的状态,因为这种行为是这个糟糕世界里最符合共产主义理想的一种行为。

至于普通人借助工具逆袭挑战了一些专业人士引发他们产生严重的不公平不理解的感觉,这种事情是必然会有的痛苦,因为事物是必然会不断地发展,我相信专业人士会先在一个自在的阶段去反对AI,正如无产阶级先会从一个自在的阶段反对机器,毛泽东《实践论》说到:『无产阶级对于资本主义社会的认识,在其实践的初期——破坏机器和自发斗争时期,他们还只在感性认识的阶段,只认识资本主义各个现象的片面及其外部的联系。这时,他们还是一个所谓“自在的阶级”。但是到了他们实践的第二个时期——有意识有组织的经济斗争和政治斗争的时期,由于实践……理解了无产阶级的历史任务,这时他们就变成了一个“自为的阶级”。』

AI的反对者存在,人数还不少,不过还未成气候,这是因为现在他们没有理论,没有思想纲领,没有共识,甚至仇恨也没有太多,只有很多疑惑和隐隐的恐惧。

不过我所想象到的AI在内容生产领域造成的大问题是这些,内容太过于多,同时又太过于没有灵魂,或许会因为人们太过于依赖AI,导致人类本身生产出的灵动、多样、鲜活这些品质变成稀缺的,当目光所及全是充斥着一眼就能看破是AI的东西,那岂不是一种很难受的状态吗。只要能助力人类内容本身的鲜活生动保留的AI技术,我认为都是好技术,像是过滤器一样过滤掉人类内容特有鲜活生动的AI技术,我认为有些不好,即便它们很方便,又能怎样呢,因为我认为失去的比得到的更多。

AI反对者们有可能会产生自己的理论体系,实现从自在到自为的蜕变。很有可能理论健全的一天,就是自为的进行反抗的一天。至于什么是自为的反抗,我则不太清楚。

沧浪一苇

 ID:6549|2024/06/10 11:50 下午|沧浪一苇|
  tag:随笔

2024/06/10

我心中多次疑惑知和行两者之间的关系,因为我认为一个成年人确实需要一套成事的方法论用来做任何事。翻过一些书,我看过《传习录译注》,并且追着王守仁的理论看了冯友兰《中国哲学史新编》里的陆王心学部分,我又看过《毛泽东选集》第一卷的实践论,我看普通人能达到心学的层次就是很棒了,并且心学在历史上还确实的影响了日本进行明治维新,我甚至认为东亚这种儒家资本主义模式的一大思想源头来自于此,我认为这是好的思想,而且并不含有过多国学里的糟粕成分,但我认为称得上伟大的思想的是毛泽东实践论。

心学毕竟还是儒家思想,所站的立场仍是忠君,致良知以及穷人理、穷物理这几个部分,我在看了《中国哲学史新编》后的理解是这样的,王守仁要忠于君主,替君主平定叛变,这才是他所说的良知,用兵打仗需要许多军事方面的知识,这就是穷物理方面的资料,许多情况下穷人理必须借助于穷物理,穷物理是为了穷人理。而我认为对第三世界国家穷苦人民和社会底层人民的同情才是一个好的良知,带领他们反抗霸权主义和资本主义的不公平需要用到社会学理论、军事理论、科学和工业技术,对此,我需要不断从思想上跟随历史上的真正实践者,判断他们做对了什么,又在哪里摔跤。可能我说的这一良知过于高悬天上,不过我认为利他或者半利己半利他的良知都是能接受的,纯粹的利己也是一种社会里的正常现象,我不批评,不过损人利己则是我不能接受的。

就连阿里巴巴创业也有一个口号是让天下没有难做的生意,我越来越觉得,利他是成事的一个必须的部分,就算利他成分冠冕堂皇的作为一个口号也比赤裸裸利己要强一些,而利他的部分是可以随着事情的发展越来越变少的,世间无数的例子都可以证明。我不怀疑,怀着纯粹的利己心也是能成事的,不过其成事的上限远比含有利他成分的要低。不过,我也反对不顾实际情况的过度利他。

读实践论我感受到了一种耳目一新的感觉,也非常赞同这一段话:『认识的真正任务在于经过感觉而到达于思维,到达于逐步了解客观事物的内部矛盾,了解它的规律性,了解这一过程和那一过程间的内部联系,即到达于论理的认识……感觉只解决现象问题,理论才解决本质问题。这些问题的解决,一点也不能离开实践。无论何人要认识什么事物,除了同那个事物接触,即生活于(实践于)那个事物的环境中,是没有法子解决的。不能在封建社会就预先认识资本主义社会的规律,因为资本主义还未出现,还无这种实践。马克思主义只能是资本主义社会的产物。马克思不能在自由资本主义时代就预先具体地认识帝国主义时代的某些特异的规律,因为帝国主义这个资本主义最后阶段还未到来……你要知道梨子的滋味,你就得变革梨子,亲口吃一吃。你要知道原子的组织同性质,你就得实行物理学和化学的实验,变革原子的情况。你要知道革命的理论和方法,你就得参加革命。』

比如说,做自媒体的理论或者编程的理论,势必要从做开始建构,势必要生活在做自媒体的环境里,而看自媒体不算,甚至看教学也不算,因为这不是一种关于做自媒体的实践,顶多只能转化一些肤浅、表浅的理论,绝不能指导于实践,好比不吃梨子而谈梨子的口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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