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在世不称意,明朝散发弄扁舟。  

沧浪一苇

 ID:1627|2020/02/27 10:23 下午|沧浪一苇|
  tag:随笔

哈雷彗星可以折射人类对于的自然科学的认识,比如说以前人们认为它是灾星、有毒等等,它最近几次回归的时候,感觉人类真是逐渐换了崭新的面貌。比如牛顿的朋友哈雷预测的1759年回归,直接就印证了牛顿体系。1986年回归时人类还派了探测器凑过去。

哈雷彗星76年左右回归一次,和现代人预期寿命类似,一辈子看一次是有盼头的。它每次回归都显眼的很,可能每个眼睛管用的人都能看上个几十天。

《罗塞塔号的生命探索之旅》这个纪录片说到,哈雷彗星最近一次回归启发了这个项目,这个探测器前所未有的软着陆了一颗名为67P的彗星,找有机物,找前生命的物质。探索带来的震撼不只是数据上的启发,这个工程上的过程细细回味更震撼。如果我没记错好像日本有一个小行星探测器千辛万苦带了岩石回到地球。相比地球上各个国家每年花费的国防经费,这些探索的花费虽是以亿计数,但也一定是九牛一毛吧。

我猜不到,我假如有幸能看到哈雷2061回归时,人类究竟会是一个什么面貌。

沧浪一苇

 ID:1622|2020/02/27 01:20 下午|沧浪一苇|
  tag:随笔

2020/02/27

还记得听过有人说,科学研究的尽头就发现那里有某某神,或者说科学虽强大,但某先哲的认识先于科学。我想这种思考方式主要就是基于信仰、维护信仰,但可贵的是他没有过于贬斥科学研究。

这是一种理性与信仰明明在本质上泾渭分明,却又不得不看着它们在生活里混杂的状况。其实在教父以后的经院哲学,一直延续到自然神论的勃发,都是这样一种理性与信仰混杂的状态。我们或许可以在现代信神的人身上考察到他们心里的托马斯·阿奎那。

反观教父们,尤其是早期教父,他们是对理性加以排斥的。早期教父的任务主要是护教,米兰敕令之前,基督教的护教任务很重。早期教父们一面吸收希腊哲学一面逐渐与希腊哲学划清界限,认为非基督教思想家们的哲学其实滋生了罗马堕落的道德状态,基督教早期以无可指摘的高水平道德为最显著特点,这些是他们的护教方式。可是到了奥古斯丁那里,就发现他已经不排斥理性,却也不在意理性。

据邓晓芒《西方哲学史》经院哲学开头,教父之后经院之前,是一段黑暗时期,因为西罗马帝国灭亡,蛮族、游牧民族的攻击使得经济凋敝社会动荡,光辉灿烂的古典文化丧失殆尽,从476年到800年查理曼建立帝国这段三百多年的时间里,西欧大多数人们的知识水平倒退到了文盲。之后的加洛林文艺复兴正需要阿拉伯人保留下来的古典知识。

西欧和阿拉伯人可能通商,但也少不了打仗,比如十字军,可以说越是交流频繁,越是有众多阿拉伯人的著作进入西欧的经院、大学。经院哲学的鼎盛,其实背后就看到关键几个点,比如亚里士多德学说跨信仰的交流;还有经济发展,大学经院的规模质量数量提升;压制昌盛异端的需求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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