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在世不称意,明朝散发弄扁舟。  

沧浪一苇

 ID:6294|2022/07/16 02:19 上午|沧浪一苇|
  tag:随笔

2022/07/16

最近看到蓝江所写的一些关于数字社会的一些文章后进行了一些思考,他的文章让我感到这才是切实与当下生活紧密关联的资本主义分析理论。

比如流众无产阶级等新概念我十分认同,我切实的感到,未来的生产关系将大规模改变,我的逻辑是一二三产业的规模、生产方式正在变化,产业资本和互联网金融资本的规模比例正在变化,因为互联网带来信息化因素,雇佣行为、雇佣的生产将会变少直至逐渐解体,这是一种传统的生产关系,未来的无产阶级将会大规模的参与数字生产,那是一种通过电子设备进行的大规模流动性生产,到时将是一种流众化的数字生产关系,我知道,生产关系的变化是由于生产力的变化导致的,这很符合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理论。

他的文章不仅引导了我思考数字劳动,还有虚体。

实体是我操作的身体,我认为的虚体不只是自己的账号身份,也许含有一些元宇宙身体的意思,甚至我认为蓝江文章中提到的宁芙化的身体也许也是一种虚体,因为虚体的本质就是数据,那么我被互联网公司所存储的数据描绘的我是否也构成了一个我的虚体,我数据的集合就是我留下虚体。

近期听说了一系列数据泄露事件,让我进一步感到思考虚体概念、大数据与大型互联网公司、数据收集已经十分迫切,相信对于任何互联网大公司,几亿数量级的大数据之间关系网、几亿人产生的浏览痕迹才是最重要的资产,那才是生产力的根源,就是这样一种神奇的工具能有效地抑制资本主义生产过剩,还可以精准投资,不只是能制造精准广告、精准推送、诱导消费,肯定可以精准的做一切,大数据带来的巨大生产力甚至超出我的想象,大数据的重要性大于石油,如此强大的工具,它是由大众无意识的贡献,却被少数人拥有,这是一种严重的不公平。

手机等智能设备成为每个人必须掌握的一个通向数字世界的虚体控制器,我是这样认识手机的。我们必须连接到网络上,不像从前,我们没有任何选择,因为一旦脱离网络,正常生活的进行就会受阻,而且对于人的心理也是一种折磨,因为他丧失了与世界相互联系的最基本的手段,这就是数字化生存,这就是信息资本主义的时代。

从文章“生存的数字之影:数字资本主义的哲学批判”里得到一个灵感,我自身与世界与他人的关系一方面是通过实体也就是肉身构建的,但目前绝大多数关系已经是虚体的存在,比如我的微信就是一个重要的虚体,里面还具有一个完整的关系网。实体与虚体是一种共存的状态,是一种主人与影子的状态。

文章里提到张艺谋的电影《影》、黑泽明《影武者》都显示了一个结构,影子代替主人,这让我感到很有意思。因为虚体是一个数字化的存在,它的存在能力就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事情,传统的邮件通信,虚体缺少存在能力,而现在智能设备时代的虚体具有一定的存在能力,而且实体还经常追求24小时在线。甚至我感到虚拟偶像也是一种虚体,它是一个数据身份,这种虚体具有强大的存在能力。而影子吞噬主人也是一个值得关注的点,这让我联想到《西游记》里的六耳猕猴以及很多电影小说里存在的类似概念,像是分身。

我的问题是,虚体是否开始尝试操控、指挥、统治实体?虚体的本质是不是它所在的互联网大公司的附属?这样一种情况是否是这个时代最大的异化?我可以肯定,手机与虚体、云计算、大数据等产生的生产力在社会主义环境下一定有巨大作用,我还认为虚体是可比作维持巨大生产力的石油,却被信息资产阶级理所当然的占有,如何改变这种信息石油的归属?

我的设想有些悲观,我认为技术和资本正在越来越紧密的结合,并且难以清醒、难以回头。信息/数字资本主义政治经济学批判确实将成为认识下一个时代的理论,我需要仔细地对照着马克思的批判理论重新认识信息/数字资本主义最基本的一些单元。

沧浪一苇

 ID:6286|2022/07/02 01:33 上午|沧浪一苇|
  tag:随笔

2022/07/02

随着我学习了手机的电路原理以及偶然引发的对无线电的兴趣,我感觉我对于人类之间通信通联有了全新的不一样的理解,这让我感到需要尊重通信&通联的意义性、价值性,甚至我认为通信本身具有一种神圣、优雅。

近期在有空闲时间时没有关注什么别的,只感觉思考一个问题十分重要,那就是如何从马克思主义的角度深入的理解互联网。

我的第一个问题就是,目光所致之处,群众们都在为互联网大厂贡献内容、进行内容创作等劳动,这种劳动的本质究竟是什么?

第二个问题,陌生人使用昵称进行的网络社交以及在线游戏中的社交是很值得思考的,也许它的比重将在以后10年内明显增加,元宇宙概念描绘了一个世界观,有点类似我最近看的电影《头号玩家》。这样一种趋势会怎样改变整个世界?比如说我确信这一定会压缩现实情境下的社交,还会改变社会形态,改变生产、改变政治……

第三个问题,通信以及消息的散播的现状让我迷惑。我认为通信应该是一种有意义的事情,人类的每一次通信都应该具有好作用,我是否能将凡是都去追逐大流量的思想归为一种进十余年的一种互联网异化现象,我能想到的异化还很多,我怎样将互联网时代的异化与马克思主义的异化理论相结合?

第四个问题,机器学习、人工智能算法常出现于APP,无人机送货、自动驾驶都有可能在将来10年内完善,一大波新技术让人一想就是生产力非常高,但我想,能不能说,如此强大的生产力、科学技术还是只属于信息资本主义系统的一部分,它们是服务于信息资产阶级的,比如大型互联网企业,这样的发展是使得社会主义离我们更远了还是更近了?

我一直存在悲观的想法,即认为是更加远了。

第五个问题,将来发展到极度夸张的自动化程度、信息化程度时,群众都在做什么,他们是否还进行生产,进行什么样的生产,他们每天最长时间可能会在做什么?他们会愈加自由还是不自由?

最后一个问题,我认为作为一个马克思主义者需要去思考,怎样让强大的生产力切实的惠及所有人?变成社会主义的技术,以及这项任务有什么计划以及会遇到怎样的阻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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