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01/13
《愤怒的葡萄》笔记五
如果能把写进残疾人进小说里,那这样的作者才能真正的称作一位社会观察者。我越来越感到如此。描绘人类形体和神态是一个小说的重要环节,但是残疾人往往是缺乏关注的,或许因为他们本就深陷阴暗里,也不愿见光,因为一见光,患处就成为众人视线的焦点,成为评点的对象。
外表不太正常不足以被称为残疾人,比如长期负重导致的轻微佝偻,还有其他的脊椎变形,肌肉、骨骼、五官以及表皮的异样,轻微的精神失常也不足以被认为是残疾人,但是这两者都足以产生许多许多可描写的神态举止。时代肯定得在大众的身心上刻画出一些不可磨灭的痕迹,一个现实主义者的眼睛肯定不想忽视也不能忽视它们。
国内残疾人的数量我看的数字大多是8000万上下,国内LGBT的人数我不太清楚,但我感觉大概率没有残疾人总数多,或者差距数量不大,他们其实都是少数,残疾人的舆论探讨规模理应不逊于LGBT,但我感到事实并非如此。我考虑是因为这个群体的就业程度不乐观,经济能力太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