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12/02
读了一篇伯格森《笑》的梗概,说到喜剧就是发现活的生活之上有机械性的东西,所以喜剧是有现实作用的。不禁联想起涂尔干的机械团结有机团结。
电影《菊次郎的夏天》里有一对情侣,女的会抛橘子杂耍男的会机械舞,当跳起机械舞时便引发孩子的笑声。这是一个浅显层面的机械,即机械舞,伯格森所言的机械应该是一个抽象的概念。
有机的东西或者活的东西,比机械的东西要好,这像是一种思维模式。人看到拙劣的机器人之后一定会产生一种有机体强于机械的联想。但不知道,有机体是不是就是一种非常复杂的机械体?这样的话,有机—机械的比喻的背后,是不是就变成复杂—简单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