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09/22
看到《现代西方哲学新编》雅思贝尔斯章节说,经历二战后,德国人都有了罪,我发现这和基督教那个原罪有种神似。战争时期道德律遭到践踏,人命如同草芥,按照雅思贝尔斯的意见,假如一个人当时没有奋起去维护道德律,而是懦弱的求生,他便染上了一层形而上学的罪。尽管求生是合乎逻辑的,因为活着才能更有意义。
照这个想法,我延伸了一下,凡是没有去反对战争的,凡是纵容了任何糟糕事态发展的,放纵了道德律破坏的,便可以说染上了一层罪。这个罪纯属个人,而且一想,世界上几乎没有人无罪。
谁没有犯过这类错,即便无大错也有可能有小错。我看一些二战相关纪录片发现,战争罪犯、严重反人类罪行的实施者,我觉得一般分两类,一类三缄其口,一类是把忏悔挂在嘴边。非常沉默的那种人,他的沉默背后的心理动力不就是回避这罪吗?而这罪不是一直在刺他吗,他岂能回避?
德国日本,他们是有区别的,我直觉上感到,德国人基督教传统深厚,也就是说,忏悔一词人们长久频繁的使用,这也和他们的战争忏悔行为不无关系。日本则有传统上的差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