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04/04
我越来越觉得把事情说明白透彻是一个很强的技能,尤其是把任何事情说的连老叟和幼童都明明白白,那就是一个绝对的强人。向他人解释一件事情的内涵,我有时用文字说明就像是隔靴搔痒,也许是因为我的文本编排太不靠谱,语文功底不够。
玩《刺客信条:奥德赛》时,发现游戏里苏格拉底将学生记录的自己学说的笔记一下子置入火中,随之讲述了文本的缺陷,文本就是画中的一个静止的人物,你想向他问任何事情,他只会给予你庄严的沉默。所以现今的我们只能通过柏拉图等等其他人了解苏格拉底,而不能直接看到苏格拉底的作品。我感觉不肯著书立说的同时代哲人是不是都有点这种想法。
我想文本这种传达信息的方式让我感到隔靴搔痒的原因就是这种庄严的沉默,影像画面、游戏比文本而言多了一些看似无用的信息,但是它好歹不再有庄严的沉默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