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文章『崔凯谈《不差钱》:最初设计“小沈阳”退了小费』后我感到有些地方值得持续回味。
一,小品实际上是凡人琐事的自然呈现,赵本山强调他的小品中的角色不能飘起来,要实实在在地站到地上,说农民的话,做农民的事。
二,央视晚会小品创作和观看双双进入了一个疲劳期,创作者江郎才尽、穷途末路。观众欣赏疲劳,品位提高很难被轻易逗笑。另外,宣传性与艺术性一者进另一者就退,春晚舞台无疑是一个选择宣传性的舞台,观众容易不买账。
三,单纯依靠语言上的包袱不足以使得小品出彩,反而容易缺乏表现力和感染力,容易走入格式化、单一化的死胡同,不差钱小品的优势在于里面有二人转的影子。
四,小品没有完整的戏剧结构,它是一个高潮艺术,讲究片段的精彩,所以拿掉了小沈阳退还小费的环节,此处改动不影响全局。
对于第四点我认为非常有趣,崔凯认识到,小品实际上没有戏剧结构,反而是片段重要于故事,片段实际上就是一个铺垫和高潮(笑点)的结构,故事发展的好的重要性不如高潮进行的精彩的重要性,我激进的认为甚至喜剧可以大大削弱故事性,就算降格为段子又如何,比较纯的喜剧依旧有可能是精彩的喜剧。
关于第二点,我实际上想过很多,创作者江郎才尽实际上是被宣传性取向给逼的,那样的内容创作有悖喜剧原理,观众疲劳实际上是观众不再进行喜剧信用的贷款,春晚透支了喜剧信用。
我不断的思考,一台晚会里,语言类节目究竟是什么角色,唱歌、跳舞、戏曲、杂技、武术再精彩,里面没有地方承载故事,或许有价值观传达但我很难想象它怎么和语言类节目拼,语言类节目是一台晚会的灵魂,语言类节目是一个人的头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