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11/10
《二十世纪法国哲学》笔记七
书中说到,从戏剧的角度说,通常我们总是认为“道具”或“物”在舞台之上仅仅构成“僵死”的“背景”,是为“活生生”的演员的行动和意志支配并为其服务的,但经过鲍德里亚式的反转后,“物”成为戏剧的“主角”,是它们在操纵、摆布演员的行动。物的古怪性情、阴谋诡计还不止于此,书中解释,被“超级商品”所包围的消费社会其实更像是一个以“物”为“主角”的舞台,它展示的是“物”的种种“狡黠”,需强调的是,“物”的狡黠不是“主体性”的,不是说体现出某种类似“主体”的能动意志和精神特征,相反,它是奇异的怠惰的“水晶”,它的作用只是让所有与“主体性”相关的特征瓦解、碎裂、多元化。
感觉鲍德里亚对于古物的分析十分能暴露物的性质,在文章“从生产社会到消费社会的转变:符号拜物教的现实根基”里我看到这样一个视角,那就是对比一下两种人,刨出文物并把文物当作普通物使用的农民,和现代收藏群体,收藏家目的绝不是物品的实用性,而在于它的象征意义,古物消费其实都是消费的象征意义、意象,古物就是人们达到意象的桥梁,现代消费社会的特点就是人们越来越不把消费的东西视为物来消费,而是大肆消费物的意义,染上符号拜物教。而书中对于古物的解读就是说,古物是人从商品世界里挑选出来的,特别的把它不当成物,不当成消费品,帮助它脱离任何普通商品、普通物的性质,我认为,这有点像是人把一个物当成类似主体一样伺候的感觉,但是实际上物的性质还要从鲍德里亚所说的水晶里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