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在书店打开蔼理士《性心理学》,翻看到第四章第五节,说到动物恋,我不由得立马想到了furry爱好。
首先,可以想象,动物性交的状况连小朋友都可以说很常见到,书里说这是一种拆穿西洋镜的行为实在是合适,因为毕竟人与人不可能公开交合,只有动物与动物在这样做。
蔼理士联想到,常与动物交合者一定是乡野匹夫,是那种长久不见异性且养动物的。要是一想到当前的情况,首先长期没有性伴侣的情况很常见,养宠物的又很常见,人们的闲暇时间又很长。所以可以这样想furry从古演变至今的存在条件。
动物多数没有光滑胴体,而是满布毛发,猪可能为例外。由此,喜爱毛发成为一个重点,而对人类也可以恋毛发,由此这毛发成为一个交点。按毛发分析,毛茸茸这一感觉可以是看,也可以是摸,这两者成为性兴奋的途径。
动物恋的隐藏内涵便是抹杀人与动物的差别,觉得人与动物没有什么不同,都是动物。这在蔼理士那个年代可能还不常见,那时的文明社会里少有人提出这种说辞,乡野之中与动物朝夕相处的一部分人可能会这样想。现在百余年过去了,人类说不定不那么高傲了,再说社会的包容性大大增加。因此,向动物发情不再是社会绝对不容的事。这样一想,动物爱恋与文化商业资本一结合就开花。
第四章的名字就是所谓性的岐变,而性为何岐变,这很有可能就是儿童性发育时的种种经历导致,或许根本就没有什么岐变,岐变与正常究竟有什么界限。我不由得想到,喜欢袜子内衣,这种事情很容易演变成需求,是明显对于资本有利的事情,会不会被资本推动,社会舆论会不断的将其原有的污名除去,乃至于到了未来,这就不再是岐变。
这一想法让我想到了阐述欲望之流的德勒兹,说资本会将欲望之流满足,却又暂时不能全部满足,所以资本会将溢出的欲望视为不应存在的东西打压。而人类欲望是几乎无穷无尽的,就以furry为例,我便感受到了这种无穷性。